一邊兒一條手鏈,又摸了摸皮包,嘆了口氣,從里面掏出一個黑色頭套,然后把t恤翻過來,換了一面穿。
然后在凱文看白癡的目光中羞澀的攤了攤手,示意自己的準備完成了。
“你干嘛不帶個眼鏡就沖出去?見鬼,你就沒帶點別的衣服嗎?”
鮑勃笑的挺干:“這不是……沒經(jīng)驗啊?!?br/> 翻了個白眼,凱文從柜子里提出一桿獵槍來扔給他:“去搶個流氓,換身衣服,你比我塊兒大了很多,備用的衣服穿不進去?!?br/> 手忙腳亂的接過獵槍,又接過撇過來的一盒子彈,鮑勃比劃了兩下,有點郁悶:“這看起來像是搶銀行的?!?br/> 凱文三拳兩腳把他從車廂里攆了出來,沒好氣的甩上車門:“那就別讓人看見?!?br/> 壓了壓帽檐,凱文溜著街道的陰影沒過幾步就從鮑勃的視線里消失了。
華燈初上,派對正是火熱的時候,所有人迷幻著腳步和眼神,用力的擺動著身體每一塊兒肉,角落里發(fā)生點什么根本就不會被人注意。
我們的嫌疑人正摟著兩個熱辣妹子狂放的調(diào)笑著,五六個衣冠楚楚的彪形大漢疊著手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看著他笑,一看就是五分鐘。
妹子早就已經(jīng)僵硬了,嫌疑人還是勾嘎的干巴笑了好一會,最后自己都尷尬得不得了,有些惱的盯著這些來者不善的家伙:“我好像沒惹到什么人?!?br/> 大塊頭們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拉開衣襟,露出里面的槍械,然后擺著頭示意,和冰庫一樣沉默。
看了看不遠處的小二樓,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問題,嫌疑人深吸了一口氣,臉色有點青——他懷里的姑娘們看到槍就跳起來跑掉了,讓他蒼白的胸膛看起來有幾分凄涼。
一行人走到會場的后門,角落里的攝像頭已經(jīng)壞了,瘦弱的嫌疑人被大漢們圍在了中間,但是卻仰著頭滿臉的不屑:“怎么回事?誰派你們來的,要知道你們把我惹生氣了,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大漢們也沒廢話都掏出槍來對著他,為首的黑墨鏡冷酷的說:“肖老大向你問候,為什么要殺害布倫·肖?”
嫌疑人本來有點半張著胳膊準備動手的,聽到這句話不由得一愣:“那是誰?。俊?br/> 領(lǐng)頭的大漢臉頰一跳:“六英尺,棕發(fā),淺棕色眼,十七歲,中等身材,七天前在你的派對上失蹤了,兩天前在海邊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尸體?!?br/> 嫌疑人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變得吊兒郎當起來:“啊,那個鮮嫩的小可愛,是啊,本來還想多享受一下的,但是他的脾氣不太好。
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就是憤怒的血,有點……辣辣的,后來我咬破他喉嚨的時候,他還有點恐懼,有一種淡淡的酥麻感,感覺棒極了,所以一不小心就把他的血喝干了。
沒想到你們這么快就能找來,不過也挺好,我覺得你們的血也會是辣辣的。”
大漢們面面相覷,互相遞著眼神:這孫子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