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趴在窗戶口,看著連綿不斷的暴雨,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他的嘴里不斷碎碎念叨。
“雨快停!雨快停!雨快停!”
“喂!胖子,你已經(jīng)念叨了快一個點(diǎn)了!這雨下個沒完,你還是趁早放棄吧!”李茂說道。
“你不懂的!人在絕望中能爆發(fā)出的巨大的力量!”張宇說道?!袄咸鞝斂熳屵@場雨停下來!太上老君急急如令令!哄瑪尼哄!阿彌陀佛!阿門!”
“胖子,你瘋了!”李茂說道?!澳阍俨化?,我也要瘋了!”
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李茂與張宇,李茂走向門口,問道:“誰???”
“是我!胡悠兒!”門后的胡悠兒回道、
“悠悠!”張宇聽到是胡悠兒在門外,飛快從窗戶邊小跑到門口,他打開了房門,門口的胡悠兒一臉微笑地看著張宇與李茂。
“張宇、李茂要不要一起去打牌?”胡悠兒問道。
“打牌!好??!走啊,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叫牌場小王子!”張宇說道。
“這胖子,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腳了!”李茂想到。
李茂與王胖子跟著胡悠兒走向了202號房間,房間里蕭玉虹、寧銀芝和關(guān)慶鵬正在擺放桌椅。
“那么人都到齊了,接下來就可以好好的玩了!”寧銀芝說道。
“人都到齊了?欒文丹還有喬文僖呢?”李茂問道。
“他們倆不玩,說太累了,要歇一歇!”關(guān)慶鵬說道。
“這個欒文丹,一天天的,就知道禍害小姑娘!”張宇說道。
“胖子,你是嫉妒了吧!”李茂說道。
“嫉妒?我這正人君子有什么可嫉妒的!李茂你可別亂說!”張宇眉毛挑向胡悠兒對著李茂說道。
“好了,好了,不管他們倆了,我們先玩,先說好懲罰的!輸?shù)娜艘樕腺N紙條哦!而且一晚上不許摘掉!”寧銀芝說道。
“就這?”張宇回道。“我還以為能有啥更刺激的!”最后一句張宇小聲說道。
李茂他們打了三個小時的牌,每個人的臉上都掛上了紙條,尤其是張宇,他的臉上已經(jīng)被紙條完全貼滿,而令李茂沒想到的事,這里面最強(qiáng)的居然是蕭玉虹,這個平時沉默寡言的姑娘打牌居然這么厲害,總共才輸了一把。
“不玩了!不玩了!你們是不是合起伙來,一直針對我!”張宇說道。
“死胖子!你可別亂說,你自己打牌臭可別怪別人!”李茂回道。
“還說沒有?那你剛剛炸我干什么?”張宇說道。
“這么多把了,誰不知道你最喜歡留個小牌,不抓你難道抓我!”李茂回道。
“老茂我看錯你了,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枉我把你當(dāng)兄弟了!”張宇說道。
“牌場無兄弟,就算不玩了,你還有個紙條沒貼,這回正好把你的臭嘴堵上!”李茂說完,拿出紙條也不顧張宇的反抗,粘上膠水貼在了張宇的嘴上,張宇說不出話的樣子惹得其他人笑了起來。
“也挺晚了!要不就撤了吧!”關(guān)慶鵬說道。
“那就撤了吧!”寧銀芝點(diǎn)頭回道。
幾個人幫著胡悠兒和蕭玉虹把桌子重新擺放好,隨即開始陸陸續(xù)續(xù)返回自己的房間。
張宇與李茂進(jìn)入房間,張宇開始把紙條抓下來,可是還有些紙條黏的太死,卡在了張宇的臉上,看得李茂直打笑。
“別笑了!老茂!你太過分了!都不幫我!”
“誰能想到胡悠兒牌那么臭,死胖子,你為了讓胡悠兒能出局把自己整這么慘,笑死我了!”
“為了抱得美人歸,我也是豁出去了?!睆堄罨氐?。
“你快去洗洗吧,膠水要是洗不掉了,明天你就樂呵了!”李茂說道。
張宇聽了李茂的話,開始準(zhǔn)備換洗衣服,隨后便去洗漱,李茂坐在床上,掏出手機(jī),這時候他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給天狗還有白澤報平安,隨機(jī)他撥打起天狗的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的提示音讓他不得不放棄,隨后他給天狗發(fā)了一條報平安的短信,雖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通訊網(wǎng)絡(luò)。
李茂等著張宇洗完澡,也步入洗漱室開始洗漱,他在衛(wèi)生間還能聽到張宇抱怨沒有網(wǎng)絡(luò)信號,搞得他想給胡悠兒發(fā)信息都不能。
李茂洗完澡,拿著毛巾擦著頭,一陣敲門聲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