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萬夫指我橫掃炎洲,自命不凡的他自以為武功絕塵江湖,天下無敵。但和梵天七劍較量,無異于以卵擊石。道一始祖一記‘四大皆空’,萬夫指我被瞬間肢解,身首異處!”
梁公石一提到道一,一提到梵天七劍,臉上便洋溢著自豪。
“萬夫指我也可算是一代梟魔,若無梵天道一橫空出世,不知還有多少生靈枉死?。 遍愅鹾薷袊@道。
“妖魔橫行,仙佛顯靈,正義與邪惡斗爭永遠都沒有停止過!”梁公石道。
慧明摸了摸溜光的腦袋,茫然若失又若有所獲。
……
時間悄然流逝,夕陽映紅了天邊的彩霞,群鳥返巢,山林寂然。
周乃正陷入中山五月之手,丁婉焦慮不已,擔(dān)心萬分。
水靈悄悄走到丁婉身邊,對她莞爾一笑道:“姐姐不要過于擔(dān)心,周公子一定會逢兇化吉的!”
丁婉苦澀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丁姑娘大可放心,普天之下無人能殺得了周公子!”閻王恨捋了捋胡須道。
看他的樣子,似乎沒有絲毫擔(dān)心。
……
再說周乃正被中山五月劫走,逃入萬里原始森林。
中山五月見周乃正毫無武功就放下歸元寶劍,悻悻地問道:“小子,你們一伙人鬼鬼祟祟,來筆架山有何陰謀?是不是歸海鴻用的幫手?”
“非也,非也!中山前輩此言差矣!我等是夏國子民,這筆架山乃是我夏國國土,我們在自己的國土上顯露也好,藏貓貓也罷,都是國民的權(quán)利,說我們鬼鬼祟祟?,恐怕不恰當(dāng)吧!”周乃正道。
“強詞奪理,躲躲藏藏,偷窺別人,在你們夏國也是光明磊落,丈夫所為嗎?”中山五月憤怒道。
“非也,非也!老丈你又錯了,你和朱施主都非我夏國國民,更不是筆架山人士,卻在這里做了齷齪勾當(dāng),殺了他,還想奪寶??芍^禽獸不如,對待禽獸我們怎么能使用人的道德標尺呢?”周乃正冷笑,眼中則充滿不屑。
“找死,敢罵老子們是禽獸!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朱恩氣急敗壞,獨臂揮出,一拳正中周乃正的鼻梁。鮮血四濺。
朱恩的斷臂經(jīng)過中山五月的治療,又服用了中山五月的倭奴“良藥”,不但止住了流血,而且傷口很快就愈合了,這技術(shù)似乎絲毫不會遜色閻王恨。
“朱兄不得無理,周公子乃是讀書明理之人,而且他剛才所說并不是沒有道理?”中山五月笑道。
“中山兄,你君子海量,可這小子死到臨頭還口無遮攔,敢把你我比作禽獸,小弟這就替你解決了他!”
由于中山五月恩威兼施,朱恩這頭野獸已經(jīng)被完全馴服,儼然一個忠心耿耿的奴才。
“誒,不急不急!老夫倒想聽聽周公子的‘禽獸’理論!”
中山五月看似笑容滿面,眼神中卻暗藏著無數(shù)利刃。
“看來中山前輩也是知書達理之人??!這人與禽獸之別,我夏國圣賢早已說明。守禮者,人倫也!無禮者,禽獸也!”周乃正毫無懼色,侃侃而談。
“哈哈哈哈,老夫雖然嗜武成性,卻也不是無禮之人,你倒說說老夫有何失禮之處?”中山五月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