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然你記住我說的沒?東西一定要交給指定的人!誰都不行!”
陸青曼跟在快步行走的胖哥身側(cè)不停囑咐道。
“你要那么不放心,就自己送唄!”
一說到這個陸青曼就不吭聲了。
“你這玩意確定能過安檢吧?”
“里面沒有什么違禁品吧?”
“要是安檢讓我打開這個球,你讓我怎么辦?”
“我這可是幫你送貨到京城,你不給我報銷回家的機票?”
胖哥神神叨叨的終于讓陸青曼受不了了:“報!你吃喝拉撒全都報!你把發(fā)票給收貨的人,他會給你報銷的!”
“真的?你早說我就定頭等艙了??!哎呀!”
胖哥一臉追悔莫及的表情往機場大廳走去。
陸青曼卻沒有跟上,站在玻璃門外突然大喊道:“喂!”
胖哥回過頭疑惑的看著她。
“我叫陸青曼!”
說完用力的揮了揮手示意再見。
“記得幫我說報銷的事!”
胖哥也揮了揮手大喊道。
陸青曼頓時臉色一垮,老娘都幫你給出去幾十萬了,你還要我?guī)湍銏箐N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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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京城,還是大棉襖二棉褲的天,胖哥不得不忍痛在機場高價買了身冬裝,肉疼不已!
發(fā)票留下,一會見到人了一塊讓他給報了!
胖哥按照陸青曼給的地址找到了郊外一幢五層高的小樓,底下什么牌子也沒掛,一副了無生氣的樣子,要不是樓下停著車,胖哥真以為這地方?jīng)]人。
“您是周不然先生吧,請跟我來吧!”
在樓下接待的人,胸前果然也別著國徽。
陸青曼那種身手,不是恐怖分子就國家特殊部門的人,前世胖哥可沒少和這兩種人打交道。
他一直不問陸青曼身份,就是不太想摻和,他已經(jīng)有點不太適應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電梯上了五樓,胖哥一看里面裝修布置,忍不住心道:看來報銷這事懸了!
接待的人領著他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口,然后敲了敲門。
“請進!”
里面?zhèn)鱽硪坏乐袣馐愕穆曇簟?br/> 領路人伸手向他做了個“請”的手勢,便離開了。
胖哥清了清嗓子,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開了門。
辦公室很大,首先入眼的就是布滿了兩面半墻壁的深棕色書柜,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里面似乎全是裝訂好的檔案袋。
黑色的辦公桌上插著兩面鮮紅的小旗幟,一位滿臉威嚴正氣的中年人正目光審視著胖哥,雖說是中年人,可他兩鬢早已斑白。
最讓胖哥吃驚的是,衣帽架上還掛著一套現(xiàn)役部隊將官的軍裝,肩章上的橄欖枝和兩顆金色分外惹眼!
“你就是周不然?”
渾厚的嗓音在辦公室里似乎都快產(chǎn)生共鳴了。
“報告首長,是!”
自從見到那套軍服,胖哥也不敢嬉皮笑臉了,一個標準的立正站得直直的。
“不用這么拘束,你不是軍人!”
“是!”
“坐下說吧,我聽陸青曼說得不清不楚的,你們倆是怎么碰到一塊的。”
“是!”
胖哥一番解釋,這位中將時不時在關(guān)鍵點問兩上兩句,一直說到早上兩人在機場分別才算結(jié)束,然后胖哥又從包里掏出那顆古怪的金屬球放在辦公桌上。
“你想知道這是什么嗎?”
中將沒有拿起金屬球,而是神色復雜的看著它。
“報道首長,不想!”
“哈哈哈哈,你果然像老陳說的那樣,精得跟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