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這小白花的意義的,能夠佩戴這小白花的人絕對都是有一定的實力和地位的,并且這小白花的發(fā)放數(shù)量是有限制的。
很多人想要求一個而得不到,而剛剛她卻是明明看到,剛才出去那人直接是把小白花扔掉了。
“喂,你的東西掉了?!蹦鞘膛吒叩某鞴夂傲艘痪洌詾槭橇鞴獠恍⌒牟诺袅诵“谆?,可是她那叫的住流光。
剛才還近在眼前的人,就在這一瞬之間,早已經(jīng)走出了幾百米的距離,再一眨眼,流光一拐彎就消失在了侍女的視野里面。
“看來速度都挺快的嘛?!?br/> 流光是從前門來的,速度之快要比目標(biāo)中的幾人都要高的多。
這里是皇城拍賣場后面的一條巷子,那幾個走后門出來的人,都集中在了這里。而那兜帽男,正在前方快速的行走著。
兜帽男似乎也是察覺到了身后有跟蹤的人,他只是稍微傾斜一下頭顱,聽了下身后的聲音,一個縱身就上到了旁邊的屋頂上面。
那五個跟蹤的人明顯不是一路人,各自找了條路,快速的追了上去,有的跟上了房頂,有的迂回,還有抄路繞后的。
只有,流光在這里最是悠閑,一邊走確保自己跟上他們的戰(zhàn)場范圍,一邊用神識探測著前面的情況。
此刻,流光要先確定,那兜帽男手中確實有那張未開封的卷軸才行。
“站?。 边@漆黑深夜里,一聲爆喝,終于是打破了這場寧靜。
在那兜帽男身后追著的一個人,終于爆喝一聲,亮明了身份。
兜帽男卻是看也不看,頭也不回,縱身跳到了另外一個屋頂,快速的跑了。后面那人大罵一聲,而后急切的跟了上去。
可是還沒跑幾步,卻早有那迂回包抄的人,從另一頭追了過來。
那兜帽男牙齒一咬,不得已,只要稍稍退回來些,看到旁邊有個缺口,立即撒開腳步,而腳下也是有光芒閃爍,跑步的速度飆升了一大截。
“身法功法?!?br/> 第一時間,流光已經(jīng)是認(rèn)了出來,這兜帽男看來還是想逃離這里,并不想和這么多人爭斗,連身法功法都使用出來了。
“拿了東西就別想跑?!绷硗庖粋€人也高喊一聲,腳下光芒閃爍,身法功法開啟,瞬間也追了上去。
雖然在那些人眼中,這身法功法一開,每一個人的速度都是快了那么許多。可是,在流光眼中,卻是一個個慢的不得了。
他甚至不用瞬步,只需要身體的力量就可以跑的比他們都快了。
還沒過了兩息時間,情況又發(fā)生了變化。
“糟糕!”那兜帽男低低的喊了一聲,徐步退了回來。而他的正前方,正有一個迂回包抄更遠(yuǎn)的,趕了上來。
這下,那本不是一伙的五個人,反倒是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兜帽男圍在了中間。
“哼?!蹦嵌得蹦胁挥傻美浜咭宦?。
“大家都是各門派宗主,平日里和睦相處就好,何必這樣?”兜帽男終于開口,說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果然?!绷鞴獾牟聹y不錯,這些人的身份如同他猜測的那樣,都是各個門派的宗主長老。
這時候,流光對于那未開封卷軸的興趣,更加大了。能夠讓這些門派宗主搶奪的東西,定然不是什么簡單的東西。
“你只要交出手中東西,我必然念在往日情分上,不對你做任何事?!蹦亲钋懊姘娜说秃暗馈?br/> “給你?這是我拍賣下來的,憑什么給你們?”兜帽男冷笑一聲,警惕的看著周圍。
現(xiàn)在的情況,他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實力和他相差不多的五個人。如果硬拼,他是絕對沒有什么勝算的。
不過,兜帽男卻是一點都沒有喪失信心。畢竟他知道,現(xiàn)在這五個人雖然看起來團(tuán)結(jié),那也只不過是因為卷軸是在他身上,只要這卷軸換做是到了其他另外任何一個人的手中,這些人的目標(biāo)定然會立刻轉(zhuǎn)變。
現(xiàn)在的情況是,誰拿著卷軸,誰就是眾矢之的。
“快把卷軸交出來!”五人之中,早有人已經(jīng)不耐煩的冷喝了一聲。
氣氛越發(fā)的緊張,眼看就快要動手。
這時候,流光也是到了這個小巷之中,前面不遠(yuǎn)處就是這六個人僵持在那里。
流光不快不慢的走過去。
他本就是一個小孩,這一身打扮卻像是個修煉者,普通的白色長袍,普通的樣貌,渾身都透露不出什么高手的氣質(zhì)來。
這六個人根本不會防備一個小孩,如果,他們在流光的身上探測一下,根本探測不出什么結(jié)果,只會認(rèn)為他的實力太低罷了。
……
現(xiàn)在的僵持之舉,外界任何一個變化,都可能引起改變這僵持之局。
果然,那兜帽男人看到流光不緊不慢的過來,眼睛頓時一亮。他先是在流光身上,用神識掃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高手的特點,頓時更加的安心。
“喂,小孩接著?!?br/> 突然之間,中間的兜帽男高喊了一聲,同時隨著腳下的光芒閃爍,身形快速的移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