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除了我,他們兩個應(yīng)該只吃了個寂寞。
筷子都沒動幾下,話也說的不盡人意。
白曼清沒具體說她家里現(xiàn)在的情況,陳俊輝也滴水不漏,把他的狼心藏的很好。
不過,斷斷續(xù)續(xù)還是吃到了夜里十一點左右。
從“一枝獨秀”出來時,外面竟然下起了雨。
陳俊輝用手篷在額頭上,看看外面的天說:“下雨了,曼清我送你回去吧。”
白曼清剛開口說了個“不”字,一看到我的眼神立馬改口:“那麻煩你了,我沒開車出來,也忘了帶傘。”
“跟我不必客氣?!标惪≥x說完,干脆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幫白曼清罩著頭頂?shù)?,“走吧?!?br/> 白曼清轉(zhuǎn)頭來看我。
我笑著說:“你們先走吧,謝謝晚飯,我一會兒從這兒坐車回去?!?br/> 陳俊輝像是順口似地打聽一句:“常先生住在哪里?”
“不在這兒?!?br/> 我沒正面回答,讓他很不高興,低聲跟白曼清說了句什么,她又朝我看過來。
我朝她揮手,動了一下右眼皮,給白曼清遞了一個眼色,讓她把人帶到家里去。
陳俊輝那么想知道她家的情況,現(xiàn)在我就給他機(jī)會,正好也看看他后面還會做什么。
他們走后,我頂著雨從西門進(jìn)去,往東苑里走。
之前開車,并沒人攔,這會兒進(jìn)去,卻被側(cè)門口的保安堵著要查我身份。
我:“我是東苑8號陳宅陳先生的助理,剛出來辦點事,怎么還不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