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跟她對瞪,從吳立家出來走了。
一回到白曼清家,立馬關(guān)起自己的房門,騰出一張桌子,洗手焚香,卜了一卦。
這一卦是給秋婆婆卜的。
卜象一出來,我就驚了。
剝卦,大兇。
地動山崩,大不幸生。
結(jié)合秋婆婆的信息,她應(yīng)該早就是個死人了。
現(xiàn)在還活著,估計跟他們借別人的陽壽有關(guān),但她又不像普通的借陽壽,她身上纏著陰氣,明明該半死不活,卻又奇怪的精力十足。
不過今天她受損不少,應(yīng)該會想辦法讓自己盡快恢復(fù),我需要趁這個時機(jī),再去探她的底。
再者,我臉上被她撓的一下,也疼的要命。
對著鏡子照過,不青不紅,也沒有手印,就是火辣辣的,好像被幾根鐵棍燙過,灼的眼睛都有點(diǎn)睜不開。
我點(diǎn)了一張符紙,用水化開,對著臉洗了三四遍,總算慢慢好了一些。
剛坐下來喘口氣,電話就“丁靈靈”地響了起來。
是綠毛打來的。
一接通,就聽到他緊張地問:“常哥,你回來沒有,沒事吧?”
“沒事,已經(jīng)回來了?!?br/> 那頭明顯松了一口氣,之后就是歡快的聲音:“那你現(xiàn)在有空嗎?”
“什么事,你說。”
綠毛興奮的能從電話里沖出來:“我給你接了一個活兒?”
“啥?你給我接了個啥?”我把電話貼近一點(diǎn),不敢置信。
他在那頭重復(fù):“有人找你算命,就白叔住的這醫(yī)院,你現(xiàn)在有空嗎?你要有空就過來一趟?!?br/> 我捏著眉心暈了好一陣,才問他:“又跟人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