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眼看著他泛青的臉,不太在意地回道:“這符不是你發(fā)現(xiàn)的吧?幫你找到符的人沒告訴你,身上養(yǎng)著東西,早晚得被反蝕?”
陳俊輝咬牙:“你在說什么鬼話?”
我往后退了一步,朝他攤手:“我說的是不是鬼話,你自己最清楚。”
朝他身后的功德箱里瞟一眼,又道:“最近這種錢花的也不少吧?有用嗎?”
他不說話,兩只手垂在身側,握成拳頭。
綠毛本來扒著門,看我們兩個說話呢,這會兒看他急眼了,沒準還要動手,俠義心頓起,彎腰在地上拎了一塊磚就進來了。
強行夾在我們倆之間,磚在手掌里拍的好像當初嚇唬我的殺魚刀:“怎么回事?想動手呀?”
陳俊輝臉上的肉繃了繃,耷下眼角,也往后退一步,松了拳頭:“我是來找秋婆婆的,你們走吧?!?br/> 我往里看了一眼:“秋婆婆可能沒空接待你,倒是我,今天剛好沒什么事,要不咱倆聊聊?”
他沒搭理我,往里走去。
很快就出來了,臉色陰沉地好像澆了水:“你對她做了什么?”
綠毛總怕他動手,又橫在我們中間了,還拿磚戳了戳他的西裝,被雨淋過的磚頭,在他衣服上蓋了一圈濕印子。
我沒跟他說秋婆婆,開門見山道:“你身上的事,說不定我能解決,但是我有個條件,你得跟我說說,你當初為什么找上白曼清,又想從她這里得到什么?”
這話說的有點陰晦,他要真沒做過什么,估計會像綠毛一樣,一臉茫然。
但是陳俊輝卻問:“你想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