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在哈市三環(huán)外一處車輛原本稀少的馬路上,停著大大小小幾十輛車,不同的顏色,不同的型號,不同的品牌。唯一相同的,就是所有車都經(jīng)過改裝,而且還至少是改過進(jìn)排氣門,改裝程度大的甚至換過發(fā)動機(jī)。
發(fā)動機(jī)低沉的嘶吼,陣陣響起,不絕于耳。
上官玉杰正坐在一輛大改過的奧迪轎跑上面,看著遠(yuǎn)處賽車出發(fā)點上的兩輛改裝車。
這時,一位上了些歲數(shù)的老者走過來,對著上官玉杰道:“少爺,之前您讓人查的那輛新輝騰,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br/>
“是哪家的富二代?”上官玉杰眼睛一亮。這幾天,他心里一直惦記著蘇妙嫣,感覺癢癢的。
“回少爺,那人不是富二代。”老者回道。
“哦?”上官玉杰有些意外,“你仔細(xì)說說?!?br/>
“是?!崩险唿c頭,繼續(xù)道:“車主名叫秦軒,哈市本地人。大學(xué)畢業(yè)后便創(chuàng)業(yè),一度資產(chǎn)破億,后來被人舉報偷稅漏稅,公司破產(chǎn),身無分文。父母為其籌辦婚禮,被騙彩禮二十萬。同時,他也因此出了一次車禍。車禍后,他性格大變,不但要回了彩禮,還打跑了三環(huán)的炮哥,現(xiàn)在就職于傳世游戲公司。目前,他母親得了白血病,他為籌錢賭石,賭出翡翠賣了七百多萬,他父母已于日前飛往申城治病。那輛新輝騰,也是他用賭石賺來的錢買的?!?br/>
如果秦軒在場,一定會驚訝。這么短的時間里,就把他幾乎所有事情查的如此清楚,該是有多大的能量!
上官玉杰聽了老者的回報,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不屑道:“原來是個暴發(fā)戶。那他有沒有什么仇人?”
“回少爺,有。”老者想了下,繼續(xù)道:“這個秦軒因為和一個名叫柳涵雅的女子曖昧不明,惹上了傳世的薛文曜?!?br/>
“好,讓人去吧薛文曜揍一頓,故意說漏嘴是秦軒花錢雇的,剩下的,你知道該怎么做了?!鄙瞎儆窠苄α讼拢茌p松的道。
“是,少爺,屬下明白?!?br/>
“行了,盡快去做,有什么變動,第一時間通知我?!?br/>
“是?!?br/>
……
錢柜
秦軒和吳磊已經(jīng)喝了不少,也都有了幾分醉意。
桌上的啤酒瓶已經(jīng)空了近半。
忽然,包廂的門被人推開,走進(jìn)來四個女人,看打扮,應(yīng)該是這里的小姐。
秦軒一愣,看向吳磊,沉聲道:“你小子叫小姐了?”吳磊一直是個有原則的人。雖然愛泡夜店,但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絕對不會去花錢嫖。難道,是今天太郁悶,所以叫了小姐?
吳磊看了一眼,也愣了一下,然后冷聲喝道:“滾!都滾出去!”他本來心情就不好,再來幾個小姐礙眼,他能高興才怪。
那四個小姐卻好像沒聽見一樣,關(guān)上門后,就兩個一組的坐在了兩人的旁邊。
吳磊見狀,立刻又大罵了一聲,“我讓你們滾!聽見沒有!我沒叫小姐!”
掃了一眼進(jìn)來就坐下的四女,秦軒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這四人確實是小姐,但卻不是進(jìn)來做生意的。因為,她們的動作很僵硬,似乎有些緊張或者拘束。而臉上的媚笑則是再熟練不過,絕對不是新人。
這些小姐,都是玩轉(zhuǎn)風(fēng)月場所的老手,不論見了什么人,都不會拘謹(jǐn)。除了一種人,那就是不會跟她們做生意,卻又不得不上前的人。
他和吳磊,現(xiàn)在就是這種人。
是誰*她們進(jìn)來的?
不過,最讓他心中無語的是,這四人的容貌。這也長得太難看了,而是身材臃腫。不要說做小姐了,就算是白給,也沒人要。唯一敢要的,也只有剩減肥中心,因為可以拿來做反面教材。這四個人,絕對是各大風(fēng)月場所的棄兒!沒有之一!
忽然,包廂的門再次開了。不過不是被推開,而且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砰!”
緊跟著沖進(jìn)來四五個人,每人手中一個手電筒,四處亂晃,制造出一種緊張的氣氛。
“別動!都別動!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秦軒抬頭看去,目光一凝。來人正是前天晚上,在游樂場停車場堵他的警察,周隊。再掃一眼剛剛進(jìn)來的那四個小姐,她們似乎沒有絲毫驚訝。他頓時就明白了。
他的眼神瞬間冰冷。
周隊見秦軒認(rèn)出了自己,也是絲毫不怕,冷笑了下,大聲道:“你們涉嫌************!來人,都給我押回局里?!?br/>
吳磊這時也看明白了,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周隊,我們又見面了?!鼻剀幰琅f坐在沙發(fā)上,一動沒動,手里拿著之前的那瓶啤酒,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