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那娘要是給你了解取個名富貴,那你不就永遠(yuǎn)叫富貴了,哼搞笑。”葉莞莞瞪大眼睛,苦惱的一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她才能擺脫翠花這個名字。
千奇抬頭思忖,故作苦惱:“翠花,你這個提議也挺好的,不過可惜啊,娘沒給我取啊?!?br/>
葉莞莞已經(jīng)快要咬牙切齒,可千奇這個大脫性子楞是什么都沒察覺。
“董寒,給我揍他?!?br/>
“什么…不行,死丫頭,我可是你二哥啊。”千奇這才后知后覺,眼看著董寒捏著拳頭,真的要揍人樣子,立刻腳底抹油。
長安
清撫院是攝政王府的禁地,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院子從攝政王開始建的時候,就不許任何人進(jìn)入,要是被發(fā)現(xiàn),那可絕對要丟了腦袋的。
院中種滿了梨花樹,但至少里面并沒有梨花結(jié)滿枝頭,整個院子透露出陰森枯敗氣息。
一頭白發(fā)楚南辰的周圍四散著許多個酒壇子,哪怕吐出一口血,也要抱著新的一壇酒接著喝。
當(dāng)希望湮滅,他倒寧愿能夠醉的徹底,活在黑暗里,再不醒來。
“砰?!?br/>
院子的門被踹開了,長公主眉眼鋒利的走了進(jìn)來,看到爛醉如泥的弟弟,視目光在楚南辰的這一頭白發(fā)上停留。
她心痛的無以復(fù)加,直接一把掌打在楚南辰臉上:“楚南辰你是瘋了是嗎?那個女人死了,你也要隨她而去嗎?”
“你難道忘了了,我們付出了多少才走到這一步嗎?難道長姐在你心目中,就一點比不上那個已經(jīng)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阿月姑姑嗎?”
楚南辰抬起頭,眼神死寂,為了救阿月姑姑,他將自己一身的內(nèi)力全部傳到了阿月的身體里,變成了一個能活多久都成問題的廢人。
“長姐,別哭了,阿月死了,若是為就這么死了,能見到她,也是如我所愿?!?br/>
“楚南辰,我不許你這么說,我一定會找人救你的,外祖死了,娘沒了,現(xiàn)在長姐身邊就你一個人了,你一定要撐下去,就算是為了長姐?!?br/>
長公主想要流淚,可當(dāng)年那個愛哭的小姑娘早在自己母妃被冤枉離世,親人被滅門的那一刻學(xué)會了堅強(qiáng)。
楚南辰抬頭,長公主時伸手給他整理凌亂的發(fā)絲,看到他的白發(fā)時,忍不住心痛,她不明白,就因為一個年長婢子,為何她這個弟弟寧愿萬劫不復(fù),也想讓她死而復(fù)活。
她蹲下來嘆息一聲:“楚南辰,你不可再這么自甘墮落下去,你是本宮的弟弟,趙國的攝政王?!?br/>
楚南辰閉上眸子,眼尾落下一滴淚,點點頭。
他恨趙國皇室,甚至恨自己的身上流著闞家的血。
長公主也知道,該讓自己這個弟弟靜靜,她這次來,也是生怕自己弟弟出現(xiàn)了輕生念頭。
燭火照亮這個本就不亮的房間,長公主看到楚南辰衣服上的血跡,還是忍不住著急起來,連夜宣了大夫。
大夫為攝政王把脈以后,也忍不住吃驚,攝政王身體虛弱,大概是渡了一身內(nèi)力給旁人,可這黑發(fā)變?yōu)榘装l(fā),可是只有心死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