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親的不過就是一頂小轎,但葉莞莞心里并不在乎,反正她不來也不想嫁給楚南辰這個混蛋的。
蓋上紅蓋頭,葉莞莞的手緊緊握在一起,腦子里卻在想著對策,她如今不能走路,就看逃跑都是不便。
更何況二哥跟千奇都在楚南辰手里,但是她就奇怪了,一般人家娶親不是都在白天的嗎?怎么換到他楚南辰娶就是晚上了,還說是正妻,切。
信才有鬼,葉莞莞身子一個搖晃,原來是軟轎落了地,轎簾被掀開。
身邊有人低啞開口,“葉莞莞,手給本王。”
葉莞莞一抬起手,被他背到背上,楚南辰的背脊雖然很穩(wěn),可沒來由的讓葉莞莞恐懼。
可一陣陰森的夜色將她的蓋頭吹開,露出她姣好的容顏。
“攝政王,你的頭發(fā),怎么可能…”葉莞莞瞳孔緊鎖,不可能啊,這也太詭異了,前一次見面的楚南辰還是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全部變成白絲了。
葉莞莞越來越感覺到不對,黑衣娶親,新郎的頭發(fā)一夜變白,這怎么那么像冥婚。
“攝政王,你到底要做什么?”葉莞莞拔下發(fā)簪,刺在楚南辰的脖頸,只要她一用力,就可以扎進(jìn)他的脖子里。
而抬頭的那一刻,她也看到此次的目的地,那根本就不是攝政王府,而是她面前一個破落宅子。
“楚南辰,你耍我是不是?”葉莞莞沉聲,楚南辰卻并不懼怕:“葉莞莞本王勸你最好乖乖聽話,要不然那個叫董寒還有千家絕對會比本王死的更快?!?br/>
葉莞莞握著簪子,微微往下刺,聲線冷漠:“楚南辰,你以為用他們真的會威脅到我嗎?每一個人最愛的也只有自己,你憑什么以為我會為了他們不顧自己的安全。”
“放我走,要不然我就只能拉你這個高貴的攝政王一起陪葬了?!?br/>
“好啊,葉莞莞其實(shí)本王挺欣賞你的,夠狠?!背铣缴眢w一怔,頓住了腳步,下一步卻把她往上一拋。
葉莞莞心一狠,就算要死她也一定要拉這個混蛋陪葬,可是就在她要刺下去時,卻被楚南辰轉(zhuǎn)身扭住手腕。
楚南辰噙笑:“葉莞莞,游戲結(jié)束了?!?br/>
“你說…”
葉莞莞話還沒說完,頭卻想漿糊一樣,她突然想到之前那名給她梳妝的侍女曾經(jīng)遞給她一杯喜茶。
“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楚南辰?!比~莞莞話落,堅(jiān)持不住暈在楚南辰懷里。
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反正他等的已經(jīng)夠久了,若是這次再失敗,楚南辰自嘲笑笑,他倒真的不想活了。
酒山道長已經(jīng)將一切都布置好了,以命換命之法,實(shí)乃禁術(shù)。
楚南辰將已經(jīng)熟睡的葉莞莞放進(jìn)棺材里,拿出一把匕首,將她的手腕割開,血不斷從葉莞莞的白嫩的手腕流出,同時也染紅了棺材另外一具尸體。
垂眸看看著棺材里葉莞莞已經(jīng)因?yàn)槭а^多,臉色變的蒼白,
他的眼睛里面沒有絲毫憐憫,只有偏執(zhí),在他看來,只要能復(fù)活阿月姑姑什什么都是值得的。
酒山道長擺好祭壇,咬破自己的手指畫下一道符咒,一邊畫著口中還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