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川胡子拉碴,依舊悠然自得的在烤著燒烤。
幾個混子不樂意了:“哎哎哎,老板你耳朵是聾了嗎?沒聽見哥幾個在跟說話嗎?”
羊肉串被烤的恰到好處,油滋滋的響,井川這才抬頭。
“保護費,哥幾個我這也就小本生意,怎么給你們保護費,要不然這樣,這些串哥幾個拿去,怎么樣?”
“艸,敢敷衍老子?!睅ь^的混混,看著燒烤架上的燒烤,頓時大怒,直接帶著幾個混混砸燒烤攤。
井川看著自己的燒烤攤上的食材被掀翻在地,客人也被趕跑,眉頭輕皺。
拽住那個帶頭的混混就是一拳。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睅ь^的混混一直都是這片街上的老大,哪里受到過這種委屈。
“哥幾個,今天給我好好教這個大叔做做人,省的他目中無人?!?br/>
六七個混子一起圍攻上來,當井川身受矯健,一手擋住混戰(zhàn)中其中一個混混手里的拳頭,輕輕一扭。
頓時那個混混臉色大變,捂著手倒在地上。
葉晚晚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傳說的奸夫,就看到這么勁爆的一幕,腦海中似乎有回應,卻還是模糊不清。
就在這個時候,井川正在應付那些混混,突然余光注意到葉晚晚,他的身體驀地僵硬,被混混頭子偷襲成功。
頭挨了一棍,倒在地上,鮮血染紅凹凸不平的水泥路。
這一看就是要出人命的,葉晚晚連忙跑上前,文文鎮(zhèn)定的打了120。
那幾個混混看到好井川好像快死了,互相對視一眼,便跑了,他們也只是想弄點錢花,可不想沾上人命官司。
救護車很快就到,葉晚晚跟文文待在搶救室里。
突然搶救室的燈黑了。
醫(yī)生走了出來,拉開口罩:“哪位病人家屬?”
葉晚晚站了起來:“醫(yī)生,我們都是里面那位病人的朋友,有什么事情,您跟我們說就好?!?br/>
醫(yī)生笑笑:“沒事,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不過兩位女士,你們這位朋友身體很虛弱,應該是之前吸過毒吧?!?br/>
“吸毒?!?br/>
雖然葉晚晚年輕的時候,是挺叛逆的,可是毒品對她還是很危險的遙遠的存在。
醫(yī)生斟酌一下,神色凝重:“毒品對人體的危害是很大的,一旦有了吸毒史,病人是很容易扛不住誘惑復吸的,所以作為朋友,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看好病人。”
“好的?!比~晚晚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灰暗的記憶,記憶中的自己好像拿著一個針筒,在做什么。
“葉晚晚,你在干什么?”文文搭住她的肩膀,眉宇中的都不贊同:“晚晚,我覺得井川這個人太復雜了,你還離他遠一點比較好,我們還是不要管他了,反正當年你成植物人以后,她不也是沒管你。”
“不行,文文,他現(xiàn)在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再說,我這也不是關心她,我呢只是想離真相近一點?!?br/>
“好吧?!蔽奈臒o奈的搖頭,每次都是這樣,葉晚晚這頭牛,每次只要做了什么決定,哪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