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哥,你國外的業(yè)務(wù)被居尚木重創(chuàng)的這么厲害嗎?”唐林聰問,“就這樣著急去揍他?”
秦默:“是靳棠?!?br/>
“靳棠?”唐林聰愣了下,這才明白為何秦默這般沒有風(fēng)度,“居尚木對嫂子做什么了?”
秦默搖頭,眉頭夾得死緊,那雙眼睛深若寒潭:“最好是沒做什么?!?br/>
車子在一處私人會所停了下來,展昭已經(jīng)守在會所外,見到秦默便躬身引著秦默往里進(jìn)。
唐林聰也只是嘴上說說,自然還是跟在身后,一起進(jìn)了會所。
會所里的水晶燈璀璨奢華,映照在平整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折射出金燦燦的光。
居尚木靜坐在一處寬敞安靜的雅間里,他盤腿坐在一塊潔白的地毯上,微微闔著眼,雙手虛握,神色祥和。
“秦總,你終于準(zhǔn)備和我談?wù)劻藛??這一天比我預(yù)想的要早?!本由心颈犻_眼,嘴角揚(yáng)起一絲嘲諷之意,“怎么這般急躁?你可從未如此失態(tài)過?!?br/>
秦默看到居尚木的時候,心里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但是他擔(dān)心靳棠也來得及多想,開口問道:“居尚木,你想要什么?是要我認(rèn)輸,還是要我退步?”
居尚木搖了搖頭:“我只是要擊潰你而已。當(dāng)然,你要是愿意放手,那是最好不過了。反正棠是你搶去的,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留在你身邊的?!?br/>
“要我放手是不可能的?!鼻啬饫滟?,聲音透著寒,“你愿意玩,我就奉陪到底?!?br/>
“我還以為你堅持不下去了,是來和我談判的呢?!?br/>
居尚木嘴角噙著笑,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古色古香的茶案旁,給自己倒了杯茶,輕嗅著茶香,嘆息道:“秦默,以你的實力對付我,簡直就是那叫什么,哦,螳臂當(dāng)車?!?br/>
“居總,你的成語用的不對吧。”秦默哼笑了聲,“若我真的這么好對付,你也不需要用靳棠來牽制我了?!?br/>
居尚木手頓了下:“你這話什么意思?”
秦默:“居總,我們之間的戰(zhàn)爭不該波及靳棠。”
“棠?”居尚木聽出了不對勁,問道,“棠怎么了?”
秦默這才明白自己一進(jìn)來的時候,心底為何會產(chǎn)生異樣感。
一旁的唐林聰插嘴道:“居總,你這樣有意思嘛,不是你抓走了靳棠嘛!”
“你說什么?”居尚木放下手中的茶盞,走到兩人身旁,一臉緊張的問道,“棠怎么了?她不見了嗎?”
唐林聰冷笑了聲:“居總,都撕開臉面了,就不需要再裝了吧?!?br/>
“不對,不是他。”秦默攔住唐林聰,轉(zhuǎn)身就走。
居尚木厲聲道:“秦默,把話說清楚?!?br/>
展昭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秦默緊握著拳頭,唇角抿成一條線,眼底帶著幾分不耐煩。
唐林聰立馬說道:“靳棠失蹤了,我們還以為是你做的手腳呢?!?br/>
“我怎么可能......”居尚木話都沒說完,秦默已經(jīng)出了房間,唐林聰忙追了上去。
“展昭,”居尚木面色陰寒,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把人給我找到,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在乎的人。”
——
車子駛?cè)胍黄察o的郊區(qū),在一座別墅前停了下來。
天色已暗,別墅里燈火通明。
靳棠和黎俊娜被帶進(jìn)了別墅,靳棠心里默默的想:這里人煙稀少,只怕兇多吉少。
張君彥穿著一件花襯衫和大短褲,襯衫的扣子沒扣,衣冠不整的露出大片胸口,正愜意的躺在游泳池旁的躺椅上。
“張哥,人帶來了?!蓖踹h(yuǎn)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了下來。
張君彥冷笑了聲,轉(zhuǎn)頭望向兩人,他注意到一旁的靳棠,促狹的問了句:“怎么還贈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