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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虛竹胡亂落子,激怒了蘇星河,一眾高手也都覺得虛竹念經太多,念得傻了!心中嘲笑不已,而這個時候,林牧卻然坐在了蘇星河對面,準備嘗試破解‘珍瓏棋局’,所有人不由得雙眼一瞇,目中驚疑不定,暗道:“古越林牧,此子不簡單,手段眾多,現在他如此自信,莫非,真想到了破‘珍瓏局’的方法?”
蘇星河也是驚訝的看了林牧一眼,頷首道:“少俠,請!”
話語間,他抬起手,似要按動機關,讓棋局恢復,變成最初始的樣子一般,陡然,林牧沉聲道:“不必如此,該先生落子了?!?br/>
“哦?林少俠,你確定?剛才那小和尚,胡亂落子,可是讓你之大好局勢,呈現出潰敗之象?。俊碧K星河臉色一變,皺眉問。
“哈哈,哈哈哈,古越林牧,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原來不過是不懂圍棋之人,小和尚胡亂落子,他居然也這般落子,簡直是可笑~~~~~?!边@話一出,圍觀之人,略懂棋道的,都大笑不已。
“不對勁兒,古越林牧,此人絕非嘩眾取寵之輩,莫非小和尚這步棋,另有玄機,嗯?!敝挥幸慌缘内w敏,陡然間瞳孔一縮。
“我意已決,先生,請落子。”林牧從容,神色篤定的道。
“既如此,林少俠,承讓了?!碧K星河深深地看了林牧一眼,探手抓起一枚棋子,啪的一聲,落在棋盤上面,再度看向對面。
林牧則是神情一凝,抓起一枚棋子,落下,他開始按照自己是思路,與蘇星河對弈起來,一子又一子,你來我往,二人在棋局之上好一番廝殺。開始的時候,林牧這里,處處落敗,圍觀之人十分不屑,可是,漸漸地,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局勢突變?
陡然,本來處在絕對下風的林牧,隨著一子落下,似一個滔天殺局,被徹底盤活,啟動了一樣,林牧這一邊,仿佛從開盤之初就積攢太多的力量忽然發(fā)動,開始反攻,勢頭兇猛,步步緊逼。
“咦,林少俠好強的棋力,老夫佩服?!碧K星河目光一凝,眼中精芒狂閃,手中卻不怠慢,一步又一步,二人見招拆招之中。
林牧心無旁騖,對弈蘇星河之中,而在這個時候,在場之人卻是心中,泛起驚濤駭浪,有人倒吸口氣,驚叫道:“這怎么可能?居然要解開了,嘶,原來如此,林牧下棋,先故意示弱,一步步將蘇星河帶到陷阱之中,關鍵時刻,盤活大龍,陡發(fā)兇威?”
“好強的棋力,好深的布局啊!”有棋力不俗者,驚呼。
“咦,不對勁兒,是小和尚之前胡亂下的那一步,幫他打開了局面,那一步落子自毀優(yōu)勢,實則,卻是大有玄機?!敝挥汹w敏站在一旁,驟然間雙眼一瞇,死死地盯著林牧落下的每一子。
而在這個時候,見得林牧‘破局’有望,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各大高手,心思卻不相同,丁春秋來到近前,雙目充著血,眼中嫉妒之色狂閃,內心早在咆哮:“該死的,居然冒出了這小子?”
“哼,不過,蘇星河,你也不想想,我現在已經清楚,老家伙雖然沒死,卻深受重創(chuàng),這叫著古越林牧的小子,就算破了‘珍瓏棋局’又能如何?你除非不帶他去見老東西,否則,我就能一路跟上去,趁著他們傳功,再度偷襲?!倍〈呵铮柯蛾幎局?。
“無崖子,當年你全盛狀態(tài),我能廢了你,現在,我丁春秋還能做得到,哈,哈哈哈哈?!倍〈呵锎蚨ㄖ饕?,看向了這棋局。
之前一番調息之后,傷勢修復大半,丁春秋隨時準備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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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派和尚所在之處,虛竹被解開了穴位,一臉震驚:“師叔祖,想不到弟子剛才誤打誤撞,胡亂一子,居然幫到林施主。”
虛竹小和尚,說這話時,頗為開心,胖和尚玄難,卻是忽然雙眼微微瞇起,暗恨道:“這古越林牧,并不是宋人,有消息稱他還是一國太子,如果讓他得了機緣,后果不堪設想!何況,此人亦正亦邪,和契丹人蕭峰結拜,殺傷人命太多,蕭峰更是與我少林派,有解不開的深仇大恨,留著此子,對我少林,是大禍害?!?br/>
“虛竹,你真是洪福齊天,這‘珍瓏棋局’一旦破開,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彼時,前輩的機緣,自然有你一份,放心,有師叔祖在,不會讓你吃虧的?!毙y和尚,忽然眼珠一轉,低聲說。
“啊,不行,師叔祖你是知道的,弟子不懂圍棋,剛才只是胡亂落下一子,如何能算是我的功勞?全靠這位林公子,棋力超群,破解‘珍瓏棋局’!”虛竹一聽頓時搖頭,一臉惶恐的低呼。
“住口,你敢違背師叔祖的話?再說,這等大機緣,你不抓住,誰抓??!”玄難臉色陰沉,目光嚴厲,居然施展傳音入密。
“可是,師叔祖,這不行的,那位蘇老前輩可說了,如果被選中,必須加入逍遙派,還要學習什么逍遙派武功!這,弟子是少林弟子,生是少林的人,死是少林的鬼,若有二心,佛祖不會饒我的?!碧撝裥乃紗渭儯€以為玄難考驗自己佛心,忙表忠誠。
“糊涂,等下只要聽師叔祖的話就是了!”玄難傳音低喝。
在玄難看來,虛竹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小和尚,少林派有沒有他,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讓林牧,獲得大機緣。再有,虛竹現在不懂,等過些時間,見識了江湖險惡,就會明白了,到時候想起自己幫著他,獲得這樣的機緣,加上出身少林,就算逍遙派不允許虛竹重入少林寺!此子想必也不會和少林為敵,甚至會很給自己面子,到時候,有了這個外援,自己在少林地位會提升。
“嗯,就這么辦,古越林牧啊,古越林牧,此事需怪不得貧僧,誰讓你勾結蕭峰,不把我少林派,放在眼里呢?哼!”胖和尚玄難,眼中念頭狂閃,看似一臉笑容,實際上眼中閃耀了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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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摩智立在一旁,惡念狂閃,暗想:“古越林牧此子,我一直都看不透,他雖然不是宋人,卻是別國太子,觀其一言一行必定是圖謀甚大,來日他羽翼豐滿,卻是我吐蕃王朝,一大強敵?!?br/>
“此‘珍瓏棋局’十分復雜,破開之后,定有大機緣,貧僧得不到,你也別想得之,哼。”鳩摩智瞳孔一縮,冷冷的看了去。
鳩摩小人之心,雙眼微瞇,他暗查四周,奸笑著,隨時準備對林牧出手一般。上一次,杏子林內,他沒出手,不代表他真就是個好人,是站在了林牧這一邊,杏子林與他無關,沒有什么利益糾葛,現在,大機緣就在眼前,自己得不到,林牧要得到?
這讓心高氣傲的鳩摩智,嫉恨不已,心中頓生惡念,而他也清楚,在場之人,和自己有一樣想法絕不在少數,于是準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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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之處,慕容復盤膝而坐,調息了一陣,這才平復了心情抬頭去看,卻見,林牧對弈,局面一片大好,似乎有可能破解復雜的‘珍瓏棋局’?他的雙眼之中,立即露出一抹猙獰:“古越林牧,哼,這機緣,本是我慕容復的,我絕不會讓你輕易得到?!?br/>
陡然,阿朱緊張的靠近過來,小聲懇求:“公子,我看那邊的那位阿紫姑娘,脖子上的項鏈,和我娘留給我的,十分相似。”
“啊,阿朱姐姐,你是說,她偷你項鏈?”阿碧愕然問。
“不是,不是的,這樣的項鏈,一共有兩條,一個在我這,另一個在我失散多年的妹妹那里,懇請公子,允許我過去,問個清楚,我想知道,那位阿紫姑娘,是不是我妹妹?!卑⒅旒甭曊f。
“不會這么巧吧?這!”阿碧驚訝不已,瞪圓了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