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動手能力不弱,通過特殊的粘合劑,鋼板很快的就吸附到了水泥的圍墻之上。雖說現(xiàn)在粘合的不算牢固,可是暫時使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
等到了下午的時候,臥槽村前往欄桿縣的村民急急忙忙的回到村子里。大家看他神情緊張,趕忙圍上來詢問。
不到一會的功夫,臥槽村所有的村民都知道了臥九尋被關(guān)押起來的事實。這時候大家才反應過來,原來臥牛村的穆遠游才是那個被無罪釋放的人。
這下,憤怒的火花以燎原之勢在每一個臥槽村村民心中蔓延,臥九茍更是直接拿起了家里的列強,帶著呲牙欲裂的神情朝著臥牛村跑去。
臥槽村的村民也一個個怒火攻心,因為穆遠游毀了他們村最大的依仗。臥槽村是因為臥九尋的地位才發(fā)展起來的,現(xiàn)在失去了臥九尋的庇護,那臥槽村就失去了根基。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如此深仇大恨,也難過臥槽村舉村前往臥牛村討要個說法了。
一時間牛車馬車三輪車載滿人出發(fā),他們或是癲狂,或是瘋狂,一個個揮舞著手中的農(nóng)具,高呼著討要公道的名號。
很快,他們一行人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幾里地,來到了臥牛村之外幾百米的喇叭口地區(qū)。在這里,幾道銀光閃閃的圍墻折射著太陽的余輝,狠狠的刺進臥槽村每一個村民的眼里、心里。
怒發(fā)沖冠,呲牙欲裂,所有的村民拼著一口怒氣,揮舞著手中的農(nóng)具,狠狠的朝著鋼鐵鍛壓出來的鐵皮砸去。
只聽到“乒乒乓乓”的幾聲,幾個最瘋狂的農(nóng)民倒吸一口冷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發(fā)現(xiàn)虎口因為反作用力,已經(jīng)震出了殷虹的鮮血。
“村長,這…”村民們無力的抬起頭,面對這突然多出來的銅墻鐵壁,臥槽村的村民突然有些害怕了。
這好像已經(jīng)不是他們記憶中的臥牛村,在臥槽村的記憶力,臥牛村就連一個完整的鐵鍋都拿不出來,怎么可能弄出這樣銅墻鐵壁!
而且,而且臥牛村的動手能力到底到達了什么層次,怎么可能在幾天的時間里塑造出了這樣的東西。
臥九茍眼睛通紅,持著獵槍的手發(fā)抖,肺腑不斷的鼓動,今天這口惡氣出不來,他就不是人。
“啊!臥牛村的雜種,給我出來!”臥九尋大吼一聲,舉起手中的獵槍朝著圍墻就是一槍。
子彈打在堅硬的鋼鐵上,非但沒有留下凹坑,反而把子彈給彈到了一邊,差點打到臥槽村村民的腳上。
就這樣一個圍墻,幾乎是堵住了臥槽村所有人的路。
憤怒?失望?臥槽村所有人的情緒異常復雜,這個恍若隔世的感覺誰都接受不了,這還是任由他們欺負的臥牛村嗎?
這時候,一個腦袋從圍墻上探了出來。
“咦?村長果然料事如神,你們竟然真的來了?!贝箫L說著說著,還打了一個哈欠,似乎覺得這事情乏味極了。
這騷包的情緒再一次點燃了臥槽村的憤怒,幾個村民互相對視了一下,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用堆人墻的方式翻過這道圍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