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對我二哥說的話是在嚇唬他還是?”
安撫好江小魚的情緒,之前江小魚對傅景行說的那番話涌上傅景生心頭。
雖然只飼養(yǎng)了江小魚幾天,不過傅景生也算對這小東西有一定的了解了。
她絕不可能在她擅長的領(lǐng)域撒謊。雖然賭氣的意味更大,可他到底還是不能安心。
江小魚臉色微變,不情愿的嘟了嘟嘴:“是真的。”
嘆了口氣,她伸出小手揉了揉眉心,小臉上寫滿無奈:“算了,不跟他計較,你告訴他,一周之內(nèi)不要北行?!?br/>
傅景生記下心來,捧著江小魚坐在床上,將江小魚放在床上:“現(xiàn)在,我們來說說你的問題?!?br/>
想起剛剛的變故,傅景生心有后怕,見小東西緊皺的小臉上滿是迷茫和無措,心中一嘆。
摸了摸小東西的頭,他很嚴(yán)肅的說:“小魚兒,我需要你正視你自身的問題。你好好想想,要害你的人是誰?腦海里有沒有印象?”
“你躲過這一次,下一次呢?你有沒有想過解決辦法?你不可能次次都這么幸運!這是關(guān)乎你性命的事,我?guī)筒涣四?,只能靠你自己?!?br/>
傅景生想通過自己難聽的話讓江小魚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
江小魚聽出了男神嚴(yán)厲語氣中的關(guān)心,眼眶紅了紅,這是感動的。
她抽抽鼻子,回想剛剛腦子里的刺痛,那一瞬間,她確實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她抬手,緩緩將之覆在自己小胸膛上,那里剛剛淌過一抹熱流,正是那股突如其來的熱流救了她。
“小魚兒?”見江小魚摸著胸膛,蹙眉不說話,傅景生心中微沉。
江小魚滿面苦色,坐在床上,嘆氣:“傅景生,你肯定猜出我父母是誰了吧?!?br/>
傅景生頷首:“如果白導(dǎo)劇本上的故事全是真實的話?!?br/>
其實在得知劇本里白宜修的原形是白石悠時,他那會兒并沒有確定劇本上的木小夭和江文瑞的原形就是江小魚的父母。
直到后來江小魚說要與他交換秘密,自己抖出的那幾條信息才讓他確定了江小魚的身份。
“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媽媽,連照片也沒有見過,只知道她的名字叫木清歡?!痹诟稻吧行┰尞惖难凵裰校◆~聳了聳肩,“我爹從來不在我面前提起我媽,也沒提過白石悠,直到他死的那天,他才把他們的故事大概的告訴了我。”
“我從小就在我家那個小鎮(zhèn)子上長大,大學(xué)的時候才來到帝都,人都認(rèn)識不多少,根本不可能有仇人。如果真的有人要殺我,那只能我爹的仇人?!?br/>
“可我根本不知道我爹有哪些仇人,他又沒給我說過?!苯◆~煩躁的抓抓頭發(fā),這種命捏在別人手中的感覺實在太不好了。
之前她并沒有絲毫緊迫感,畢竟只是變小,而且她還待在有著紫氣命格的傅景生身邊,根本不可能有術(shù)士會不要命的對付她。
因此她從來就沒擔(dān)心過,只想著慢慢想辦法解決。
可剛才的事情告訴她,就算在傅景生身邊,她仍然不安全,對方竟然不顧反噬也要繼續(xù)對付她,這讓她不得不害怕。
要知道,她身上或多或少的沾上一些傅景生體內(nèi)的紫氣了,若有術(shù)士想要她的命,對方自己至少也要去掉大半條命。
當(dāng)然,從側(cè)面可以看出,這個人很強(qiáng)大,同時非常恨她,恨她恨不得不顧反噬也要殺了她。
傅景生俊眉微壓,原以為江小魚經(jīng)過這次生命危險至少會有點頭緒,現(xiàn)在看來,事情更加棘手了。
修長的手指輕點被面,傅景生沉思片刻,道:“或許,白導(dǎo)可以幫助我們?!?br/>
江小魚注意到,傅景生用的是‘我們’,而非‘你’。
“傅景生,你不怕嗎?”終于,江小魚問出了她早就想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