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業(yè)主邀陸也加入了他們組建的業(yè)主微信群,然后放心離開。
白文已經(jīng)徹底服了:“倩倩,你家這小賤人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他真是演啥像啥?!?br/> 陸也回身說道:“我又沒有跟他們?nèi)鲋e,怎么能叫演啊?”
“是是是?!?br/> 在蘇倩倩的指揮下,施工隊有條不紊地繼續(xù)干活。
按伊人集團這幾支施工隊的效率,不出一個星期就能將樓盤主體續(xù)建至封頂,剩下的就是轉(zhuǎn)入室內(nèi)的裝修作業(yè)了。
陸也果真就搬了一張凳子坐在工地門口,翹著二郎腿。
得,這會自個兒成了看門狗不是?
馬路上,一輛大奔徐徐駛來。
車窗降下,露出陳良有些詫異的表情,自語道:“媽的,難道郭坤沒來?”
咚!
一塊飛揚的板磚猛然砸在他這輛奔馳的前風擋上,瞬間爆碎。
陳良又驚又怒,望向始作俑者。
陸也望著天空吹著口哨,只不過手掌上還有些殘余的磚屑……
“姓陸的,你憑什么砸我車?”
陸也指著門口的警示牌:“不識字嗎?施工重地,閑人止步?!?br/> “我草擬大爺!”
咚!
陸也再度俯身拾起一塊板磚,又將大奔的一邊車燈砸了個稀巴爛。
陳良咬牙掛擋往后倒了幾米,喝道:“你給老子等著!”
撂完狠話,奔馳呼嘯而去。
他要去問問郭坤為什么收了錢不干事?
這大早上的,66酒吧自然不在營業(yè)時間。
陳良闖進來的時候,郭坤正在被周鴻劈頭蓋臉的訓(xùn)斥。
因為周鴻是背對著酒吧門口的,所以陳良進來時并未注意到他。
指著郭坤就吼道:“你他媽怎么不去阻止她們開工???”
周鴻轉(zhuǎn)身,神色微怒地瞪了他一眼:“陳公子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陳良咕咚咽了口唾沫,懵了下:“周老板?”
面前這位高高瘦瘦的青年,陳良不得不忌憚。
他和他這家66酒吧的名氣之大,在上京市幾乎是無人不知的。
不是因為這家酒吧的檔次有多頂奢,而是酒吧老板背后的勢力過于強硬。
敢得罪這家酒吧的人,第二天就會被扒出所有的底細曝光于眾。
尤其是那些私生活凌亂不堪的世家子弟,他們對此地最為忌憚。
陳良記得曾經(jīng)有個二流世家的公子哥因喝醉了酒調(diào)戲66酒吧的服務(wù)員。
而周鴻出面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那個公子哥竟還沖他叫囂。
結(jié)果那個世家三天之后就沒了……
人雖然都還活的好好的,可名下的幾家公司全部破產(chǎn)!
因為周鴻挖出了這個世家的全盤商業(yè)計劃,然后拱手送給他們的競爭對手。
兵不血刃,三天就搞垮了一個二流世家。
這等手眼通天的本事,誰敢惹?
周鴻的兇名,從這個世家覆滅之后便開始在上京世家的圈子里廣為流傳。
各家的長輩都千叮嚀萬囑咐,你們這些紈绔在外面怎么混都行,唯獨別去招惹66酒吧引火燒身。
周鴻冷聲道:“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對我66酒吧的人指手畫腳,還敢在我的地盤上大呼小叫?”
陳良頓時認慫了:“對不起,周老板,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周鴻淡淡地吐出一個字:“滾!”
陳良頓時如蒙大赦,一溜煙兒跑出了66酒吧。
周鴻若想收拾陳家,其實輕而易舉。
但這無疑是壞了y6的內(nèi)部規(guī)矩,如今上京的各大世家近乎組成了一個聯(lián)盟體。
動陳家事小,但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y6并不是怕了他們,而是要遵守宗旨。
在非不得已的情況下,盡量不去擾亂當?shù)氐慕?jīng)濟。
在陸也沒有下達明確的指令之前,周鴻是不會亂來的。
……
陳良又驅(qū)車來到黑山安保公司。
因為郭坤不靠譜,他得另請一批人。
黑山安保公司聽起來是個正經(jīng)企業(yè),實則卻是掛羊頭賣狗肉,在背地里做些見不得光的勾當,而且員工多數(shù)都是曾在監(jiān)獄里服過刑的窮兇極惡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