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名捕兩個字,白瀧的主觀能動性直接提高了百分之三十。
如同一位更新無力的作者,眼看著已經(jīng)到了月末,而距離目標還有三萬字。
這時候打開作者后臺瞅一眼全勤和半年獎,頓時就充滿了無窮的力量,對著鍵盤一頓操作。
要說起為什么白瀧聽到‘名捕’就渾身來勁,這就是一個漫長且悲傷的故事了。
姑且壓下不說。
白公子這邊跟上了韓梟,隨同澹臺紫月回到了澹臺世家。
千年的澹臺世家倒也不如他所想的那樣處處都充滿了土豪氣息,反而沉淀著一股書香世家的靜謐感。
白瀧好奇的指著走廊上的一個花瓶問‘貴不貴’。
澹臺紫月平靜的回答‘五十文一個’。
白瀧又問‘為什么不放貴的在這里’。
澹臺紫月很自然的說‘打壞了怎么辦,古董當然要放在值得收藏的地方’。
白瀧自我反省,他也理所當然的認為皇帝是用金鋤頭種地的了。
千年世家的底蘊強在資源的掌控調(diào)動上,以及能夠源源不斷的產(chǎn)出高質(zhì)量的人才,所以人口對于千年世家是比較重要的,如果哪一代損失太多,則會導(dǎo)致青黃不接的結(jié)果,直接會導(dǎo)致世家的衰弱,同樣世家子女婚姻大事也很難由自己做主,大多是父母之命。
白瀧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世家的運作機制。
簡單點說,近似于日式家族企業(yè),更進一步的世家,則是韓式財閥。
這么一橫向?qū)Ρ?,白瀧發(fā)現(xiàn)了很有趣的事實,這種相似性反而證明了,某兩國并未從根本上擺脫封建時代的殘留影響,進步也只是表面進步了而已。
來到客廳,澹臺紫月不想被關(guān)禁閉,因此也獲得了一定程度的自由行動權(quán)利。
韓梟還要負責處理很多事務(wù),已經(jīng)沒有多余精力放在其他方面,他不善言辭,高冷的不愿解釋,說什么都是干脆直接,著實不能說是手腕靈活,但在這時候反而意外的合適,強硬的態(tài)度能壓制住很多流言蜚語。
看得出這位高手也疲于應(yīng)對。
白瀧被澹臺紫月領(lǐng)著在家中行走穿梭,很多痕跡都被收拾干凈。
吃飯的大廳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桌椅碗筷都經(jīng)過了沖洗和消毒處理,現(xiàn)場沒有保留也無法還原。
偌大澹臺世家更是人多手雜,來來去去很多次,反而沒有幾人記住當時宴會客廳上的大致座位,問了好幾個下人,白瀧才算是勉強畫出了八成對的座位分布圖。
之后又去一一核實了這些中毒的長輩們,一共是十一人,至今為止沒有一人醒來,其中年紀最大的老太君更是生命垂危。
澹臺紫月抱著愧疚的心思想要去探望,卻又沒有勇氣敲開門,站在庭院里發(fā)著呆。
白瀧坐在橘子樹下,看著圖紙開始思索。
當時桌子上一共十一人,卻有十二張座椅,有一張留給了韓梟,可他當時沒有來,而是獨自在房間里用餐,避開了時間,也自然成為了唯一沒有中毒的人。
韓梟的嫌疑到這里基本上已經(jīng)很小了,因為下毒者完全可以不喝魚湯,沒必要露出這么多大破綻。
由于澹臺紫月嘗過了魚湯而沒有中毒,證明紅鯉是沒有問題的。
那么想要下毒,自然是魚湯放上桌的過程中,這個過程下毒的機會同樣有太多,不論是悄悄在器皿中涂上一層毒,還是將毒凝成冰塊,悄悄放在魚湯里,等著自然融化都不算難。
所以從手法上查……
“沒機會啊?!?br/>
白瀧雖然夸下海口要查個清楚,但真的開始動手查證,頓感頭皮發(fā)麻。
下毒的手法與時機不清楚、嫌疑犯也沒有、作案動機更是完全未知。
這很蹊蹺。
三方面全部沒有頭緒,還是第一次遇到。
相較于白瀧碰到過的梅花山莊血影屠夫案、槐木村飛尸索命案、風(fēng)雪客棧鏢人斬首案……這次的投毒案子,至今為止沒有死者。
并且過去的案子都是接連有人遇害,如同滾石一樣,一旦開始滾動就停不下來了。
可投毒案已經(jīng)過去兩日,至今也沒有發(fā)生進一步的變化。
不,也不是完全沒有,澹臺紫月被襲擊了是事實,可襲擊她的做法,反而暴露了幕后者的焦急心理。
白瀧有顆做福爾摩斯的心,奈何水平著實不夠,否則不會前幾次只能跟著名捕之一的后面打醬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