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看云夢發(fā)呆不說話提醒道:“怎么了老婆快吃啊,都涼了?!?br/> 云夢這才回過神來,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鄭宇欲言又止。
鄭宇笑著說道:“想問就問吧,看給你憋的多難受。”
“你...怎么還會武術(shù)?”云夢小聲的問道。
“也不算會武術(shù)啦,小時候爺爺經(jīng)常教我打拳擊,我們祖上好像是一個練武世家,不過后來到我爺爺那輩就不行了,我爺爺不想讓這門拳法失傳就從小監(jiān)督我練習?!编嵱钅托牡慕忉屩?。
看著云夢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鄭宇就知道看來她是被自己給順利的忽悠過去了。
兩人又坐了一會兒鄭宇就送云夢回家了,回到家后云夢滿腦子里都是鄭宇擋在自己面前的那副場景,那一刻好像就算天塌下來了,有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擋著都不怕。
剛進家門的鄭宇就收到了云夢的短信:“到家了早點睡覺吧,明天晚上我下班早你來公司接我好吧?”
看到云夢這條消息后鄭宇心里一暖,回復了個:好。
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他終于感受到了正常婚姻的溫度。
但是沒等鄭宇高興多久,一個電話就讓他又有了被狗咬的糟糕感覺。兵哥打來了電話,告訴他之前揍汪長青的事情況好像有點不太妙了。已經(jīng)懷疑到了兵哥的頭上,他讓鄭宇先出去躲躲風頭,等汪家折騰夠了再回來。
鄭宇掛了電話冷笑一聲,他其實心里很清楚汪長青的德行,自己多次讓他難堪,以他那種小心眼的性格肯定不會算了,這次他被打的事情就算最后找不到下手的人估計多半也要把這個屎盆子扣到自己的頭上。
可是真不巧,嘿嘿這次還真就是老子干的!
汪家那邊,汪長青正在地下室里毆打著一個兵哥手下的小弟,他跟云凌從山莊回來后就到了酒吧喝酒,無意間聽到了鄭宇的名字,又聽到了兵哥的名字。云凌心里一合計,就懷疑到了鄭宇的頭上,汪長青個沒腦子的家伙一聽就直接把那個小弟給綁走了。
誰知道還真被他們給歪打正著了,其實那個小弟只是在跟人說有個叫鄭宇的人種人參賣給兵哥發(fā)了大財,夾雜著吹噓自己見多識廣的成分,但是酒吧太吵只被云凌聽到了鄭宇這個刺耳的名字。那個小弟死都想不到自己是怎么死的。
“還不說是不是?老子再問你最后一遍,是不是鄭宇指使的李兵來陰的老子?”汪長青叼著雪茄翹著二郎腿看著眼前跪著的人問道。
那人已經(jīng)被折磨的沒了人樣,滿臉都是血,都快要昏死了過去。一個男的拿起一盆冰水直接潑了上去,那人一聲慘叫后又恢復了意識,然后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我...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是嗎?哼!”說著話,汪長青又惡狠狠的把手中的雪茄狠狠的擰在那人的脖子上。
一聲慘叫后,那人痛苦的說道:“汪哥,我真不知道啊,這樣吧,您說!您說我該怎么說我就怎么行了吧!”
汪長青翹起嘴角笑著拍了拍那人的臉說道:“這才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