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性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那神神叨叨的諸葛恪念叨了一句后,閉目站在原地,再也不肯透露任何言語,只是雙手不停地掐著決,似乎在施展著什么法術。
“我去,怎么又是我啊,我怎么這么倒霉啊?”
陸西法咬了咬牙,他給自己加持了一個防御罩,停了下來,對著后方破口大罵,“你給我聽好了啊,我可是很厲害的,你要是再不放過我,我就和你拼了?!?br/> 說著,眼看著對方?jīng)]有任何放過他的意思,似乎打定了注意要靠這兩條墨綠色的飛蛇來擊殺自己,陸西法自然也不會再客氣了。
他繞著8字形跑位,注意力卻不僅僅只是集中在墨綠色的飛蛇身上,這兩條跟屁蟲倒不是什么大問題,陸西法有的是手段對付他們,那個隱藏在周圍的主人才是隱患。
現(xiàn)在,既然是諸雄逐鹿,一個個都來追殺自己了,他可不會再拖延下去。陸西法一翻手,一個通體紅色的龜甲依然出現(xiàn)在了手中。
他兩只手指夾著龜甲,另一只手掐著訣,轟地一聲打出一道紅龍,直接將尾行跟隨著的飛蛇變成了烤蛇。
“找到你了!”
陸西法眼中金光一閃,他御氣為手,直接將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家伙一把抓了出來,這一抓差點沒讓他笑出聲來。
這家伙,還是人身,但是腦袋已經(jīng)變成了豬頭,皮膚顏色和體型也有著朝著豬頭人發(fā)展的趨勢,活脫脫地一個放大了數(shù)倍的豬。
“誒,這家伙會說人話嗎?不會真的變成豬了吧?”
陸西法一看見這個豬頭人,還是立刻認出了對方的身份,畢竟腰帶服飾之類的和上午時候沒有變過。
他似乎就是靈獸山這一代的領軍人物—樓動,而他以人身邊獸形也是對于某種本命妖獸尤其契合才會產(chǎn)生的異變。
皮糙肉厚,身體素質(zhì)極好,但是看起來智力極低,應該很好對付。
陸西法悄然給樓動下了一個定義,而后手中黃色的龜甲黃光一閃,原本正哼哼唧唧的樓動身上已然掛上了一層泥土繩子,將他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捆在了一起。
陸西法眼神不變,四平八穩(wěn)地站在原地。釣魚嘛,就算一開始魚兒已經(jīng)上鉤了,也不能夠硬拉,要慢慢地防線,來回撕扯。
果不其然,樓動龐大的身軀如同被蒸熟了的烤乳豬一樣,滋滋滋地通紅著,冒著蒸汽,他應該是動用了某種秘法,讓自己短時間內(nèi)實力提高了不少,竟然僅憑著肉身之力,就掙脫了束縛。
“哎呀,你說你乖乖地被綁著不好嗎,非要自己找死往前沖,這下好了吧,自己把自己殺了,”
陸西法聳了聳肩,嘴里悄悄地嘀咕著,他打了個響指,冷冷地站在原地看著沖鋒而來的樓動。
直到樓動離他只有七八米距離的時候,又打了個一道響指,一言不發(fā)地看著樓動繼續(xù)朝著自己沖來。
“轟!”
仍向陸西法直沖而來的樓動距離陸西法還有三米左右距離的時候,整個人體內(nèi)發(fā)出驚雷般的一聲悶響。
整個龐大的身軀從鼻尖到屁股四分五裂地炸成了無數(shù)的碎片,一時間,五顏六色的內(nèi)臟碎片和暗紅色的血液流了一地都是。
“麻煩,還浪費了我一個防護罩的能量,”
陸西法看了看已經(jīng)死去的樓動,輕輕地搖了搖頭,他轉(zhuǎn)而將幾片龜甲一手,轉(zhuǎn)身看向了旁邊繼續(xù)瞇瞇眼的諸葛恪,
“誒,諸葛兄,你讓我快點離開不行嗎?反正結(jié)果你也已經(jīng)知道了,不是嗎?就算你貪圖我寶物,也要等個沒人的時候吧,不然不久后就能夠吸引過來一大批人,寶物不好分啊。還不如給我個機會,讓我趁早溜之大吉,以后見面了,我也放過你一馬。”
“好,記住你說過的話,”
諸葛恪手指一搭,似乎算到了什么,瞇瞇眼笑的和月牙一樣,“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我相信你會記得的,哈哈哈,再見了,陸西法!”
陸西法愣了愣,而后面露悻悻之色的他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朝著城門口方向跑去。想來那些人應該會做傳送陣離開,是以,不夜城內(nèi)部的傳送陣肯定是雙方爭奪的焦點。
“可惡,怎么會這樣,傳聞中我們這一脈不是還有渡劫期的老祖坐鎮(zhèn)的嗎,難不成是老祖出事了?”
路西法揉了下眉頭,身影一閃,人悄悄地來到了一處小巷中,但僅走了十幾步后,他又停了下來,因為經(jīng)過一兩個的角后,附近已黑兮兮的一片了。
“可惡,難道真的要這樣?算了算了,這也是沒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