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要說的話,請你好好保密,”楊七銘對米歇爾交代著,“本來我不打算說的,但是,念在你‘情深意重’的份上,還是知會你一聲?!?br/> “好的。”米歇爾找了把消毒椅,坐下。
“秦月,你的血液呈現(xiàn)一種很奇特的狀態(tài),雖然外表有點惡心,咳咳,我剛剛用儀器分析了一下,發(fā)現(xiàn)你的血細胞是完整的,只是呈現(xiàn)一種沉睡的狀態(tài),至于那個黑色的物質,說是喪尸病毒也有點牽強,因為攻擊性并沒有那么大,可以說,產(chǎn)生了小半的抗體。”楊七銘拿著一張表,表上滿是數(shù)據(jù)。
“抗體?那我不久就會恢復?可是……”我不知所措了,沒有關于醫(yī)學的記憶,只覺得不會那么簡單而已。
“問題就在這里,那個抗體,也是一個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睏钇咩懹檬帜﹃”〉募埰?,“我不確定你能不能恢復,所以,這個消息我不會上報的?!?br/> 他看向米歇爾,米歇爾立馬表示“忠心”:“我也不會說的!我今天只是帶一些藥劑回去的!”
“好的,米歇爾,你可以走了,接下去的事情,交給我就好。”楊七銘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下了“逐客令”。
“好吧,你注意安全?!泵仔獱栆仓溃睦锸遣夭涣颂嗟氖虑榈?,因此,她選擇回避,只要有治愈的可能,便好了。
我癟癟嘴,“還有什么事情?”
楊七銘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再也聽不見轎車的聲音。
他開口:“秦月,你去那邊的機器上躺一會兒,好么?”
“為什么?那個看起來怪怪的,我不去!”不是來處理眼睛的事情的嗎?哪里來這么多的破事兒!
“好吧……反正掌握了數(shù)據(jù),我也無法治療?!彼麖暮芙锹涞牡胤侥贸鲆粋€類似——隱形眼鏡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