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在一間臭烘烘的出租屋內(nèi),肖遙手握一把銹跡斑斑的菜刀,看著袒露出下體的阮逸生,不知該如何下手。
這尼瑪要是一刀下去,會不會把他給活活疼死?
而且,到底該割哪兒呢?我也沒閹過人啊!
肖遙心里正犯嘀咕,阮逸生抽出咬在嘴里的毛巾,哆嗦著問道:“小……小爺,你……你確定要用菜刀進行閹割么?”
“廢話,不用菜刀難道用指甲刀啊?!?br/> “那……那我拜托您……您先把刀磨磨,那把刀都……都已經(jīng)個把月沒用過了,待……待會下手,千……千萬利索點……,嗚嗚嗚……”
阮逸生說著,居然哭了起來。
“哎!你一大老爺們,哭什么哭啊,我這不是還沒動刀子嘛。”
他這么一哭,肖遙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就在這時,站在旁邊的清朝鬼居然開口說話了:
“主人,要不讓我來試試?”
“臥槽!你會說話???”
肖遙嚇了一跳,定了定神,反問道:“你會閹割?”
“小的生前是京城有名的刀子匠,綽號‘小刀劉’?!?br/> “刀子匠是做什么的?”
“刀子匠就是專門實施宮刑的匠人?!?br/> “宮刑!”
肖遙眼睛一亮,宮刑,那不就是把人閹割了嘛!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立刻將手里的菜刀遞到小刀劉的面前,
“那這家伙就交給你辦了!”
“是,主人。不過菜刀就不用了,小的有專門的閹割工具。”
小刀劉說著,舉起了手里那柄通體烏黑的匕首,緩步朝著阮逸生走了過去。
阮逸生驚恐萬分,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身體直打哆嗦,
肖遙忙安慰道:“沒事兒,他可是專業(yè)閹割匠,你忍忍,一會兒就完事了,我先出去?!?br/> 他說完,趕緊溜出了房間。
接下來的場面必定是十分血腥,少兒不宜,還是別看為好。
約摸兩分鐘過后,屋內(nèi)傳來一聲殺豬般的凄厲慘叫。
不過就喊了那么一聲,之后便是一片寂靜。
肖遙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好一陣,里面一直沒啥動靜。
這尼瑪什么情況?
該不會出啥狀況了吧?
肖遙心頭一緊,要是鬧出人命,那他麻煩可就大了。
他顧不得那么多,立刻將屋門推開一看,只見阮逸生躺在地上,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而其襠部,居然已經(jīng)用紗布包扎好了,丁丁倒是還在,而且地上并沒有留下什么血跡。
肖遙有點不敢相信,抬起頭來沖小刀劉問道:“你……,已經(jīng)閹割完了?”
小刀劉將一個碗遞到肖遙面前,
“請主人過目,此乃他的**?!?br/> 肖遙往那碗里瞧了一眼,差點沒吐,
臥了個槽!
血淋淋的一團,看上去實在是太惡心了。
他急忙擺手:“別給我看,趕快拿去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