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完書,網課也正式開展,在大學的生活逐漸穩(wěn)定下來,作息回歸正常。
付晚是個記仇的姑娘,在顧旭澤接二連三的王者邀請中,他總算發(fā)現了。
各種理由,各種推辭,顧旭澤聽了個遍,付晚正該出一本書《論拒絕的藝術》,她絕對是業(yè)界翹楚。
顧旭澤抽著空,又邀一次,反正她也會拒絕自己,每日一問已經成了習慣。
年酒:組隊王者嗎?
這幾天下來,這人每天都找她打王者,之前說要做人家的輔助,可是,是他先放棄的不是嗎,有些東西要說清楚了。
不知星辰晚:不組隊,現在不,以后也不。
顧旭澤知道她的意思,只是她沒直說,他就覺得還能把人找回來。
如今被人果斷拒絕,顧旭澤卻還是要知道個原因。
年酒:為什么?
付晚干脆一次性說完。
不知星辰晚:為什么?寒假的時候我找過你很多次,可你一次也沒回,雖然你教會我很多,但我也并不是非你不可,除了輔助,我還會很多位置。
不知星辰晚:所以,以后不要找我了,我不刪你,已經夠禮貌客氣了。
她生氣了。
顧旭澤眉頭緊鎖,他想解釋,可要怎么說,說他只是沒想好,不是故意冷落她的,可是,不理她,不回信,這些都是事實,他的確刻意回避,可笑他現在又想假裝無事發(fā)生,回到當初的關系。
也難怪她生氣,本來從一開始,他們的認識就是從小號開始,一開始就是他不夠坦誠。
他該怎么辦,他又能怎么辦。
年酒:抱歉,打擾到你。
年酒:以后我不會再給你造成困擾了。
不知星辰晚:好,就這樣吧。
付晚結束了對話,把人拉進黑名單,她可沒有道歉完就能繼續(xù)做朋友的想法。
此后,顧旭澤再沒主動提及過這事,做到了就像他說的,不去打擾她。
返校五周,付晚的課比起顧旭澤的,顯得輕松一些。
畢竟是學醫(yī),辛苦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