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聽著劉明說的話,心里卻像被潑了一盆水一樣,漸漸的冷了起來。
什么她五歲的時候?qū)幗悴潘馈?br/> 還在葬禮上見到過……
這些的這些她腦海里,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連周圍的人也都告訴她,媽媽是生她難產(chǎn)而死的。
怎么就成了五歲才死啊……
她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
溫暖問清楚保險柜的位置,也沒有多留,站起身朝咖啡廳走了出去。
溫暖走出咖啡廳后,劉明神色復(fù)雜的朝窗外看了一眼。
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九爺,我把寧姐的事和小小姐說了,她好像什么都不記得,還和我說寧姐是生她血崩死的。”
電話那頭的男人本來坐在椅子上,聽了劉明的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保護(hù)好小姐,再有一個月我就回去了?!?br/> 殊不知,他口中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卻連她最后的一面也沒有見成……
……
溫暖從咖啡廳出來后,拐到隔壁的便利店,買了一瓶酒。
溫暖拿著那瓶酒,一邊走在路上,一邊喝著,不一會兒的功夫,剛剛滿滿的一瓶酒,就只剩下一半。
溫暖拎著酒瓶,跌跌撞撞的朝墓園走去。
找到了安寧的墓碑。
溫暖先是蹲下身,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女人的年紀(jì)還停在最美的年紀(jì),僅僅才二十五歲,明明花一般的年紀(jì),卻永遠(yuǎn)都長眠在了地下……
溫暖伸出手,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墓碑上面的照片。
一個叫安寧的女人。
她溫暖的母親。
溫暖站起身,將手中剩下的半瓶酒灑在了女人的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