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楓聞言,眉頭緊鎖,品味著周春山的話,突然蕭楓一拍大腿,立即告辭了周春山,火急火燎的趕到了坊市,再次購買了兩百張空白符紙。
這幾乎已經(jīng)花盡了蕭楓最后的紫靈晶。
蕭楓終于知道自己為何百張符紙無一成功了,重點在于一氣呵成,打從一開始蕭楓就沒有將符文當(dāng)成一個字去寫,而是用畫,像是繪畫去勾勒符文。
如此畫出來的符碌自然沒有一氣呵成的可能,而周春山的話也提醒了蕭楓,不能一氣呵成必然會造成靈氣紊亂,符紙爆炸也在情理當(dāng)中。
于是接下來蕭楓沒有再繼續(xù)畫符紙,而是拿出了筆墨紙硯,開始學(xué)習(xí)寫符文。
這一次他用的是寫,不再是畫,同一個符文,蕭楓在白紙上不知道寫了多少次。
實在是這個符文太過晦澀,筆畫復(fù)雜不說,還歪歪扭扭,這讓從小學(xué)習(xí)簡體字的蕭楓痛苦不已。
而且符文一道,不止是模樣似了就行,還必須做到神似。要寫出符文的感覺。
直到蕭楓有了幾分把握,這才動手制作符碌。
當(dāng)他第一張符碌制成,白光內(nèi)斂,眼前出現(xiàn)了一張完全不同與之前的符碌,看起來不似之前的靈氣外溢,相反有些普通,可蕭楓卻知道,這才是真正的靈符。
可當(dāng)他拿起靈符,準(zhǔn)備試上一試時,靈符再次自燃了起來。
這一次蕭楓沒有再沮喪,起碼這一張符紙堅持的時間比之前的要久很多。也讓他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與此同時,遠在不知多遠的某一座島嶼之上,一座形形色色的凡人城池之中,一間有些破敗的民宅之內(nèi)。出現(xiàn)了一群鬼鬼祟祟的人。
這些人或藏于某個角落之中,或躲于某座廢棄的小樓之上,戒備的望著四周,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而在這座廢棄的宅院之內(nèi),有一座長滿荒草的假山,假山內(nèi)有一條暗道,通過暗道眼前豁然開朗,一座裝璜富麗的大廳,此時其內(nèi)坐著十幾名年輕的男男女女。
“諸位道友不惜千里迢迢來我天魔島,寒夜飛在此謝過諸位道友的賞臉。”一名年輕英俊的男子,起身笑著拱手說道。
男子眉清目秀,談笑間溫文爾雅,此人正是天魔谷的少主寒夜飛。
“夜飛兄,你我相交多年,費話就別多說了,此次邀請我等前來,又搞的如此神神秘秘,總不會是讓我們來聽你費話的吧。”這時,一名劉海有一縷白絲的青年男子搖了搖頭,打斷寒夜飛的話開口說道。
“不錯,承天兄說的對,寒夜飛,你們西域向來眼高于頂,總認(rèn)為仙宮第一你們第二,此翻為何如此鬼鬼祟祟,總不會是讓我們來聽你的費話吧?!边@時一名紅袍男子也開口說道,他的聲音有些陰陽怪氣,而且此男子也是在場唯一一個抹紅唇的男子,看起來無比的妖異。
“承天兄,溯流兄,還有諸位道友,此翻夜飛邀請諸位前來,確實有要事要商談。乃是關(guān)于天域星之事?!焙癸w聞言,也不生氣,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