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煹芤粫r輕敵著了你的道,他受的罪孽我自然會代他從你身上討回來,只不過我們學武之人講究公平競技,本來你和師弟打了,我不該再出來與你作戰(zhàn),只是你欺人太盛……”
“打架就打架,哪那么多廢話?”曾俊不耐煩的說了一聲,朝著高個子一拳打了過去。
難怪矮個子都受不了這個師兄呢,還真是像唐僧一樣羅嗦。
高個子見曾俊打過來,也不驚慌,反而手一伸,握成爪狀,朝著曾俊的腋下抓了過去。
一股涼意襲來,曾俊臉色一變,轉(zhuǎn)身便閃。
“嘶啦!”
雖然閃得快,可還是被高個子一把抓住了衣服,把衣服撕開了一個缺口。
小護士和孟天豪在旁邊頓時心里一緊,想不到這個高個子這么厲害,頓時為曾俊捏了一把冷汗。
曾俊看了眼自己被撕爛的衣服,不怒反笑,嘖了嘖嘴:“有點兒意思?!?br/> 說完朝著高個子一勾手指:“再來?!?br/> 這一個動作充滿了挑畔,高個子臉色頓時怒了一下,雙手成爪,朝著曾俊抓了過來。
“不錯,有力道?!痹∫贿呁耍贿吙粗邆€子的手爪贊了一句。
他臉上帶著笑,仿佛不是在跟人打架,而是在評論人家的功夫似的。
這無疑讓高個子更怒了,出手更快。
他功夫不錯,比起師弟來要高深許多,一把一把的抓來,帶著虎虎的風聲,小護士在旁邊看得臉都白了。
可也奇怪,自從他第一次撕爛了曾俊的衣服以后,后來再沒碰到過曾俊半分,不管他的動作多快,曾俊都能快速的從他手下溜走,還時不時的在他的腦袋上敲一下,把他惹得心頭火起。
十幾分鐘后,曾俊似乎終于玩膩了,一個閃身把高個子壓在了地上,同時手抓住他的手腕,擰到了背后。
高個子心里一驚,想要掙扎,可是曾俊坐在他的背上,腿上一用力,頓時有兩三百斤的重量,他哪里掙脫得了?
“你師弟斷了一只腳,那你就斷只手吧。”曾俊冷笑一聲,手上一用力,那高個子的手腕突然“咯嚓”一聲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然后軟趴趴的垂了下去,再沒力氣了。
高個子痛叫一聲,如同殺豬一般。
練腿的被廢了腿,練爪的被廢了手,對于學武的人來說已經(jīng)沒有用了。
矮個子在旁邊有心幫他一把,可自己也倒在地上,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白哲風這邊加起來三十來人,前前后后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倒的倒,傷的傷,一個個的嚇得往后退,看曾俊的時候像看殺神一樣,再也不敢上前了。
“俊哥,太吊了?!泵咸旌琅苌蟻?,對著曾俊豎了個大拇指,臉上全是崇拜的表情。
小護士也走到曾俊面前,看著眼前的一切,還不敢相信這真的發(fā)生在自己眼前。
曾俊笑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到白哲風閃閃躲躲的想溜,頓時一步跨了過去,擋在了他的面前。
“白少,看戲看爽了嗎?要是看爽了咱們就來談談吧。”
“談……談什么?”白哲風腳打顫,看著曾俊,忍不住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
“談什么?”曾俊笑了:“你他娘的跟老子打賭輸了錢,就沒想著要給?”
“給……給?!卑渍茱L這回再沒剛才的威風了,一看曾俊的臉就在眼前,生怕他把自己也甩出去,連忙朝著那些保鏢使眼色。
可曾俊輕而易舉的就打贏了白哲風身邊的兩大高手,這些普通的保鏢又受了傷,哪里還敢上,只是畏畏縮縮的上前了一步,在曾俊周圍晃蕩,就是不敢靠近。
曾俊像沒看到他們一般,依然拍著白哲風的肩膀,笑得比花兒還好看:“給錢就要爽快,眼睛東瞟西瞟干什么?”
白哲風心里一驚,連忙點頭:“俊哥,我給,我給?!?br/> “嗯?!痹M意的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br/> “給……給多少?”白哲風吞了口口水道。
“嗯……”曾俊想了想,道:“你跟我打賭是賭兩千萬,不過你說我們的命值一千萬,我這個人呢很好說話的,既然先前跟你說賭一千萬,那肯定就是一千萬,決不會要多你的?!?br/> “一千萬!”白哲風眼睛都睜大了,苦著臉道:“我沒有那么多錢?。 ?br/> “逗我玩呢?”曾俊不高興了,環(huán)手一指:“你這郵輪上這么大個場子弄起來,你跟我說連一千萬都沒有,你說我信不信?”
“這郵輪不是我的??!”白哲風腿軟的打了個顫,哭喪著臉道:“這船是我租我爸一個朋友的,我哪買得起這么貴的郵輪啊,我只不過在上面開賭場,每個月要交好幾百萬的租金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