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原諒啦?”夏小白翻了個白眼:“我看啊,你就是故意把禮儀老師氣跑的,這樣你就可以偷懶了,是不是?”
“哎呀,竟然被你看穿了?”曾俊一幅無辜的樣子:“我還以為我隱藏得很好呢,想不到你一眼就看穿了,真不愧是小白,厲害啊?!?br/> 夏小白想不到他臉皮這么厚,被他一拍馬屁,頓時又忍不住想笑,忍了忍罵了句:“馬屁精?!?br/> “夠了?!被ㄕZ夏在旁邊冷喝了一句:“現(xiàn)在把禮儀老師氣走了,你們說該怎么辦?我爸很快就要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有什么好怕的?!痹o所謂的攤手:“我長得這么帥,你爸難道還會看不上我不成?”
花語夏被他的厚臉皮擊敗,干脆懶得回答他:“小白,你說呢?”
夏小白在旁邊眼珠子一轉(zhuǎn):“表姐,要不你教他吧?!?br/> “我?”花語夏一驚。
“是啊,表姐,你可是大家出身,禮儀規(guī)范沒人比你更懂了,你教他最合適了。”夏小白道:“而且現(xiàn)在時間也來不及了,姑父兩天以后就回來了,也沒有時間另外找老師,只能你親自上了?!?br/> 花語夏沉默了下來,夏小白說得很有道理,她竟無法反駁。
曾俊倒是破天荒的沒有反駁,畢竟他的任務(wù)就是貼身保護(hù)花語夏,如果花語夏能留在家里陪著自己那倒是兩全其美。
“那明天就我來教他吧?!被ㄕZ夏思考了半天終于點頭:“可公司的事……”
“公司的事你放心吧?!毕男“滓娝饝?yīng),高興的拍了拍高聳的胸脯:“有我在呢,公司的事我包了,你就盡情的享受你們的二人世界……呃,教學(xué)時光,教學(xué)時光?!?br/> 看到花語夏臉色陰沉,連忙換了臺詞。
幾人這番說定,便誰也沒有異議,各自回了房間。
晚飯是在家吃的,夏小白隨便叫酒店送了幾個菜過來,大家坐在桌上吃了,然后洗澡睡覺。
曾俊回到房間,剛在床上躺下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是白浮右打來的,他立刻坐直身子接了起來。
“師兄,你要我調(diào)查李明高的資料已經(jīng)查清楚了,還是用qq發(fā)給你嗎?”
“嗯?!?br/> 掛斷電話,不一會手機qq接到文件,一看頓時嚇了他一跳,竟然有3g多的大小。
“我靠,銀狼這家伙該不會是把李明高祖宗十八代都給查清楚了吧?!痹『呛且恍Γ邮樟宋募?。
幾分鐘后,打開文件一看,不由感嘆白浮右辦事仔細(xì),李明高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倒沒這么夸張,不過也算是巨細(xì)無遺了,李明高這小子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清清楚楚,他的家庭背景,直系親屬也都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
曾俊仔細(xì)看了下后,李明高這小子其實沒什么特別,就是一個家里有點錢的紈绔而已,他爸李建仁是個玉石商人,早年靠賭石運氣好賺了一大筆錢,現(xiàn)在開了幾家玉石翡翠的店鋪,也有過億的身家,靠著錢的關(guān)系,和幾個社團(tuán)比較密切,那個被李明高找來的阿彪就是溫海一個叫紅星社的人。
有意思的是,這李明高的父親李建仁這玉石生意竟然都是靠走私的,每年都要從緬甸走私大量的玉石,要是把這份資料直接交給警察,可夠他判的十年八年的了。
不過曾俊并沒有交給警察的意思,一來這份文件也只是資料而已,想要定罪的話還要收集證據(jù),這對天狼特戰(zhàn)隊來說只是小意思,不過他已經(jīng)退出了,實在不想再去麻煩,況且這本來就是警察的事,他可不想當(dāng)什么良好市民。
走到窗口拉開窗簾往外看了下漆黑的夜色,曾俊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自言自語道:“還真是月黑風(fēng)高夜,最適合出去溜達(dá)一下了?!?br/> 說罷,他拿起外套走到門口,想了想又折了回來,打開窗戶直接跳了出去。
從二樓輕松落地,曾俊抬頭往上看了眼,搖了搖頭暗道一聲,明天該建議小白把防盜窗裝起來了,這進(jìn)出也太容易了。
出了別墅后,他沒有開車,反而一路走到市區(qū)打了個車,朝著李明高的家去了。
出租車一路開到富士山村,這是溫海的一處海邊別墅區(qū),雖然叫村,卻是整個溫海最有名的豪宅區(qū),就好像香港的半山,華海的湯臣一品,能住了這里的無一不是富商名流。
到了地方下了車,曾俊準(zhǔn)備進(jìn)去時卻被保安門衛(wèi)給攔住了,他沒想到這里的安保竟然這么嚴(yán),出入都要有通行證,訪客要登記以后還要聯(lián)系戶主確認(rèn)才能進(jìn)去。
曾俊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后,轉(zhuǎn)身離開,雖然正門不能進(jìn)去,可也難不住他,這里的圍墻雖高,對他來說不過是小意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