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里擠滿了人,有的拿著香檳圍著桌子聊著天,有的在那里比較誰的衣服好看,誰的首飾名貴,有的在吹噓自己生意做得有多大,有的在低頭玩手機……
曾俊掃了一眼,并沒有看到花語夏和花天南他們,看來是不知道準備什么禮物去了,還沒到呢。
倒是不遠處的人堆里有個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家伙穿著一件銀色的西裝,頭發(fā)梳得賊光溜,跟人談笑風聲的,看起來風光無限。
那不是白哲風嘛!
曾俊邪惡的笑了,這家伙欠自己的錢還沒還呢,今天逮到剛好讓他還錢。
“俊哥?!眲傁胱哌^去,孟天豪從大門口高興的跑了過來。
“你動作還真慢?!痹⌒α艘宦?。
“哪里慢啊?!泵咸旌澜星溃骸澳愦螂娫捊o我以后我就跑到大門口去等你了,等了老半天都沒來,后來尿急去上了個廁所,沒想到你就進來了,聽說剛才還有人敢在陳府門口鬧事呢,我都沒看到,對了,俊哥,你這么急找我,是出什么大事了?”
“沒什么,就是來看看。”曾俊道。
“哦?!笨此幌裼屑笔碌臉幼?,孟天豪松了口氣。
“俊哥,你穿成這樣就來了?”看見曾俊的衣服,他張大了嘴巴。
他今天穿著一件玫紅色的西裝,里面配件白襯衫,風騷得要死的模樣。
“要不然呢?”曾俊無所謂的攤手。
“不是吧,今天可是陳老的大壽,你看看來這里的人哪個不是穿得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你要是沒衣服跟我說呀,兄弟我多的是,隨便拿兩套給你穿啊?!泵咸旌赖?。
“不需要?!痹⌒χ鴶[了擺手:“不就是來參加個宴會,人來了就行了,整這虛里胡巴的干啥?!?br/> “你這樣他們肯放你進來?”孟天豪有些驚訝的道。
“我曾俊要去哪里還需要別人同意?”曾俊挑了挑眉。
孟天豪上下看了他一眼,想著以他的性格,怕是沒人攔得住他的,突然一拍腦門:“俊哥,剛才在門口鬧事的那個該不會就是你吧?”
曾俊咳了一聲,也不回答他,轉(zhuǎn)移話題道:“玉石呢?”
“玉石?已經(jīng)給他們啦。”孟天豪撓了撓頭道:“你問玉石干什么?”
“已經(jīng)給人了?”曾俊倒是有點意外。
“是啊?!泵咸旌傈c頭:“來的時候就遞到收禮的人手里,讓人登記,現(xiàn)在都被捧走了?!?br/> “原來如此?!痹↑c了點頭,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捧去哪了?”
孟天豪指著二樓的一個房間,道:“我看到他們捧進那里面去了,俊哥,你問這個干嘛?”
曾俊抬頭一看,見二樓有一排的房間,其中的一個房間前站了兩個人守護,正是孟天豪指的方向。
“沒什么?!痹u了搖頭。
“俊哥,有事你就說,可別瞞著兄弟我啊,瞞著我可不道義?!泵咸旌酪膊皇巧倒?,曾俊這急匆匆的來,又問玉石,肯定有事。
曾俊嘿嘿笑了一聲,俯耳在孟天豪耳邊小聲的道:“你小子上次做賊做得不錯,想不想再做一回?”
“再做一回?”孟天豪瞪大了眼睛。
“沒錯。”曾俊做了個拿的手勢:“再去把玉石拿回來。”
“?。坎皇前?,俊哥,你想偷玉石,可那是我們送給陳老的禮物啊?!泵咸旌离m然說到偷的時候眼睛有些發(fā)亮,可一想到那是自己送出去的東西,又猶豫起來。
“小孟啊,這就是你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了?!痹〗o他做著思想工作:“你想想,這禮物你已經(jīng)送出去了,人家也登記了,證明人情已經(jīng)送到了,至于后來為什么不見了,又被誰偷了,這就不關(guān)你的事了嘛,別人也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啊,誰會想到你送出去的東西還拿回來是不是?而且這東西我們拿回來還有用,這叫二次利用,懂不懂?”
“俊哥你說得好有道理?!泵咸旌肋€真被曾俊說動了,他本來就是個喜歡刺激的人,一個人都敢單槍匹馬跑到李明高家里偷東西的,現(xiàn)在有曾俊慫恿,他當然更加躍躍欲試了。
“那俊哥,我們趕緊動手吧。”他擼了擼袖子興奮的道。
“先不急?!痹[了擺手:“等一下你上去引開那兩個守門的,我進去拿東西?!?br/> “好?!泵咸旌傈c頭。
“現(xiàn)在我們先熟悉一下環(huán)境。”曾俊道。
“???現(xiàn)在不去啊?”孟天豪有些迫不及待。
“急什么?東西放在那里又飛不了,現(xiàn)在我們先看看周圍的情況,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懂不懂?”曾俊道。
“俊哥你說得好有道理?!泵咸旌傈c了點頭:“可是我來了這幾個小時,對這里早就已經(jīng)摸熟了……不是,混熟了?!?br/> 曾俊不理他,現(xiàn)在曾俊想做的,是弄清楚剛才門口攔他那個是什么玩意兒,他倒是覺得那家伙很有意思,居然在這陳府里當家做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