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個妞兒。來,咱們介紹,點酒!”
sugar面若春桃,兩頰微紅,坐到齊澤身旁,看似埋怨的拍打,實則力度把控極好。
那軟軟貼上胸膛的玉手,若有似無地撩撥著男人:“齊爺,瞧您。這是哪里的話?”
“我sugar能有今日,還不都是靠各位爺欣賞捧出來的。若沒有solobar,又哪能有我sugar呢?”
“你呀,是真的會哄人。不錯!”齊澤拉著sugar站起,“來,不是想認識我兄弟嗎?”
“這位是我們的大哥——鄭全承。咱a市道上鼎鼎大名的鄭爺!不過,如今是金盆洗手的生意人啦!”
sugar看去,心底有了粗淺的判斷:此人氣場很強,無形中就會給予他人一定的壓迫感。
況,在這種用來放松的地方他還如此冷漠,可見不是個容易結識的人。
“鄭氏集團知道吧?全承哥跟我不一樣,他已經(jīng)掌權集團,是真正的說一不二?!?br/> sugar眸色微亮:若是這樣,就算難相處,多花些心思撈撈東西,也絕對不會虧。
作為老板怎會不曉得員工心思?
齊澤無奈一笑,提醒sugar:“我大哥的主意你可打不得,他家有賢妻良母咯!”
“嫂子做飯?zhí)貏e好吃,我還期望著以后能繼續(xù)蹭飯,而不是上門挨揍呢!”
sugar略感遺憾,但依舊笑得燦爛:“我明白,鄭爺一看就是事業(yè)有成還顧家的好男人!”
“遺憾夫人未能得見,但我想也一定是仙女似的妙人兒,跟鄭爺絕對登對非常!”
齊澤得瑟挑挑眉。
——兄弟們,快瞧瞧!這就是我們店的撈金寶貝,夠會說的吧!
冷面的鄭全承被夸了媳婦,一下子面容柔和不少。
他客氣地沖sugar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多謝。”
“這一位,是我兄弟……”
齊澤話未說完,直接被打斷:“是二哥?!?br/> 門外不遠處盆栽后面蹲著偷聽的支姝心底一緊,雙手不禁緊緊抓住了盆栽枝丫:這聲音!這學期聽了無數(shù)遍,絕對是他吧!?
與支姝同樣瞪大雙眸緊盯秦景琛的還有齊澤。
——給我點面子,咱們同歲!
秦景琛雙眸微瞇。
——這不是我大你一個月也是大的時候了?
齊澤面色一苦:說好的最小的永遠是最受寵的呢?都是騙人的!
“這一位,算是二哥——秦景琛。a市最不能惹的秦爺。不過,哈哈哈,最不能惹都是經(jīng)年往事啦!他呀,現(xiàn)在跑去勞什子大學當教授去了!”
“咔吧!”
枝丫被掰斷的脆響,在空蕩的大廳里格外清晰,也傳入了屋中四人的耳朵。
看著斷在手中脆弱可憐的小枝丫,支姝欲哭無淚:啊啊啊,完蛋了!
一個激動,手勁兒一大,就……
也不知道這盆栽價格賠不賠得起!
比起罰錢賠不起,眼下還有更大的問題,要被發(fā)現(xiàn)了??!
采訪當事人支姝,她表示:后悔,當時就很是后悔!
稍稍移動,支姝努力將自己更加往盆栽后藏了藏。
“那妞兒還在?用手…她,她用手修剪盆栽???”齊澤一臉不可置信地詢問sugar。
啊這……
sugar緊張地抿抿唇,心內(nèi)都快崩潰了:小妹啊,你可長點心吧。這情況,姐都快hold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