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洗手臺上放著一個水晶杯,水晶杯的上房掛著兩柄牙刷,一柄為黑一柄為白,許安世還是伸手抽出了那柄黑色的牙刷。
在嘴里禿嚕兩下后,陸瓷打著哈欠從身后抱住了許安世,短短兩秒后,直接從墻壁上抽出那柄白色的牙刷,擠出牙膏,順手抓過許安世喝過的水杯,往嘴邊遞去。
“這么早起?我以為這大小姐需要睡到中午呢?!痹S安世看著陸瓷還閉著雙眼,有氣無力的刷著牙。
陸瓷口齒不清的嘟囔著;“得上班啊,每天九點半上班,以前我都得八點起床,這離公司近,半小時足夠了?!?br/> 許安世輕輕的點點頭,陸瓷平時玩歸玩鬧歸鬧,可是還是有一份工作至少保障著自己的生活溫飽。
兩人就像是婚后許久的夫妻一般,許安世僅用了十分鐘就整理好了一切,陸瓷還上前為許安世系上了領(lǐng)帶。
可陸瓷卻還是身穿睡衣,雖然已經(jīng)劃上了淡妝,一邊系著領(lǐng)帶的陸瓷一邊說道;“中午下班來接我嗎,沒時間的話我就自己回來。”
“行,位置發(fā)給我?!痹S安世一邊系著襯衫紐扣,一邊點頭回應(yīng)。
幾十秒后,陸瓷滿意的拍了拍許安世的胸膛;“得嘞,大帥哥出去泡妞吧?!?br/> 已經(jīng)臨近了九點半。
許安世在樓下無聊的喝著茶,劉已已經(jīng)說了今天有事要辦,所以許安世就沒去招呼劉已。
看了一眼手表,再次確認(rèn)已經(jīng)九點半到了陸瓷的上班時間,便朝二樓嚷嚷;“大小姐,不是說半小時足夠嗎,這都到了?!?br/> 陸瓷在樓上哀嚎著;“來了來了!”
這時陸瓷才踉踉蹌蹌的下了樓,已經(jīng)不穿得那么露骨的陸瓷今天只是穿了黑色的高領(lǐng)毛衣,黑色修身長褲,一雙黑色的高幫高跟鞋,深灰色大衣。
身上唯一值得提起的就是新款路易威登的包包吧。
“大小姐,這點兒還上什么班吶,我已經(jīng)把窗簾定時八點半了,九點哪兒夠!”許安世一頓埋怨。
“又不是你遲到,你緊張個什么東西?!标懘赏熘S安世的手臂,緩緩的走出了別墅門。
劉已還是給許安世留下了一輛車和一名司機。
司機正在擦拭著奔馳轎車,看到許安世的身影后,叫道;“少爺?!?br/> 許安世只是微微的點點頭。
陸瓷嘻嘻一笑;“少爺,我還是坐前邊嗎?”
許安世白了陸瓷一眼;“這坎兒過不去了是嗎?!弊约罕闶倾@入了后座。
“那不是你說的嘛?!标懘梢荒樀奈贿^身體還是很自覺的擠進了后座。
十分鐘后。
車輛停頓在華氏網(wǎng)絡(luò)推廣公司門口,陸瓷下了車,許安世按下車窗朝陸瓷擺了擺手。
“少爺,麻煩十二點半來接我哦?!?br/> “知道了知道了?!痹S安世按上了車窗。
不過陸瓷還是站在了原地,等待著許安世的車輛離開后,自己才轉(zhuǎn)身上來。
以前也經(jīng)常有富家公司送陸瓷上下班,這已經(jīng)成了一道風(fēng)景線,這在華氏網(wǎng)絡(luò)推廣公司已經(jīng)見怪不怪,像陸瓷這樣身材容貌姣好之人,被很多人追求是常態(tài)。
出了華氏公司后,司機詢問;“少爺,去哪?!?br/> “買兩輛車,總坐劉爺?shù)能嚥缓?,萬一哪天又讓我搭出租車了可怎么辦?!痹S安世揉了揉太陽穴道。
“那少爺想親自去挑選還是我告知劉爺讓他幫您安排好?!彼緳C呵呵一笑。
“不用了,我自己去買吧,劉爺給了我張卡,里邊應(yīng)該有錢吧,先去寶馬,再去瑪莎。”
司機輕輕的點點頭;“卡里有錢嗎?那張卡是老爺專門給您用的,無限透支?!?br/> “噢?這么強勢的嗎?!痹S安世從上衣內(nèi)襯口袋掏出那張亮金金的金卡打量了一番。
司機點點頭;“老爺?shù)哪芰σ壬贍斚胂笾械囊膳虏恢谷f倍?!?br/> “彩虹屁不錯,可是老人家聞不著?!?br/> 先是停頓在了寶馬專賣店門口。
司機并沒有跟隨許安世進門,而是留在了原地;“少爺,您自個兒進去吧,我在這等您。”
“行。”許安世雙手插進了口袋往里走去。
其實4s店鋪內(nèi)的客人不少,但大多數(shù)都是來看車的,買車的人并不多。
一個大學(xué)生模樣的銷售人員見許安世從自動玻璃門走進后,立刻湊了上去;“先生,請問是購車嗎?!?br/> “是的?!痹S安世環(huán)繞了一下四周,只有十幾輛車停頓在了店內(nèi),那一串串?dāng)?shù)字的價格要是以前的許安世得咬碎牙,但現(xiàn)在懷揣著老頭子給的無限透支金卡,許安世底氣十足。
銷售人員自我介紹道;“我叫林笑笑,剛剛來公司不久,要是招待不周還請您見諒,下邊我給您介紹一下最新的款式好嗎。”
“行?!痹S安世一點兒也不介意,雙手仍然插在口袋里,淡然的看著四周的一切。
領(lǐng)著許安世來到一輛寶馬m8面前,林笑笑咧開了嘴,與自己的名字很是相似;“這是最新款的m8系列,雙車門,黑色顯得端莊,白色顯得運動,而且它非常適合像您這樣氣質(zhì)的年輕人,不會嚴(yán)肅的過頭,也不會太慵懶?!?br/> 這時途徑林笑笑的另一名銷售人員,臉上充滿了不屑,嘴里小聲嘟囔著;“菜鳥就是菜鳥,一進門就給人介紹那么昂貴的車,也不稍微想想那個人是不是能買得起。”
雖然只是嘟囔又閃身一過,但許安世和林笑笑也都能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