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璧表面難做,心里卻樂開了花。不錯,是她讓秋白薇只要陳功問起胖小孩的事情,她就可以事無巨細(xì)、添油加柴的說。
理由很簡單,趙璧要的就是在電視節(jié)目露臉,要的就是出名。
不要問作為學(xué)生這樣會不會太囂張了,不好意思,他趙璧要的就是囂張。
十一月的囂張。
“沒問題?!标惞Ξ?dāng)場應(yīng)承下來。
吃完飯后,陳功和王瑋兩人又勾勾搭搭的一起去會所瀟灑。趙璧根本不屑于同流合污,回去迅龍帶上百里一起回學(xué)校去了。
至于王楠,自然是把她丟在這邊了。住的地方趙璧也安排好了,離這不算很遠(yuǎn)。他最近剛租的。
上次陳音的事情讓他有了教訓(xùn),為了不小心之下再在夜晚的金陵街頭流浪,他租了個小兩室的,一個月花不了多少錢。
將鑰匙丟給王楠后,直接就瀟灑的離去,聽都不聽后者的嘀咕埋怨。
第二天早上,趙璧破天荒的沒有逃課,和舍友們一起坐在后排認(rèn)真聽課。上完課后,六人又一起去了食堂。
很久沒有一整個寢室一起出動食堂了,這段時間大家大多數(shù)都是各忙各的。
六人找了一張空桌,只有陳新河背了書包,于是其他五個連書本都沒帶的就不客氣的從他書包里一人拿一本放在桌子上占座。
他們很快就各自打完菜回來了,這個點食堂極為熱鬧,烏泱泱的散發(fā)著嘈雜的聲音。
“哎,難得來一趟食堂,青春的味道。”婁豐有些唏噓的感慨了一句,就像一位飽經(jīng)滄桑的社會人士。
“快拉倒吧?!卑倮锝z毫不客氣的拆婁豐的臺,說道:“咋滴,才大一就開始這么裝了,以后還得了?”
“就是,負(fù)責(zé)個小金郵,瞧把你給能的?!绷_昊笑嘻嘻的補著刀。
“shutup!”婁豐有些惱羞的拿出一顆大蒜塞到羅昊的嘴里。
“話說,你倆怎么樣了最近?找到愛情了嘛?”涂好夾了口土豆絲,樂呵呵的問著。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那天踏青的事情,想一次就笑一次。
“愛個麻花情,單著不香嘛?”羅昊梗著脖子,說道。
“我看婁豐不是經(jīng)常跟那位學(xué)姐短信聊天?!标愋潞有χ鴨柫艘痪洹?br/> “說到這,我就來氣?!卑倮飸嵖恼f道:“婁豐可真是我親哥,怎么教怎么不會,說了不要當(dāng)舔狗,一聊天就又舔起來。能不能有點主見,拿出你的掌控力!”
婁豐嗤笑一聲:“你懂什么?我舔不舔?qū)W姐完全取決于我!今天心情好了舔一下,明天心情不好就不舔。滿滿的掌控欲!”
噗——
趙璧一口飯差點沒噴出來,他學(xué)到了。
“徹底沒救了。”百里看傻子一樣的搖著頭。
“嘿,大家好?!鼻锇邹焙鸵磔矶酥吮P走了過來,俏生生的和404寢室的眾人打著招呼。
今天秋白薇穿的是趙璧上次給她買的衣服。淡黃色的黃色背帶褲,里面是一件綴著英文字母的白色長袖。
頭發(fā)扎成丸子,額前兩側(cè)垂下幾縷,精致青春的不像話。
見到秋白薇過來,其他五人倒也沒有大驚小怪,全都微笑以待。托趙璧的福,他們五人有幸能見到秋白薇這種級別女孩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