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是游戲,死了就真死了,
強弱?高階低階?實際上并沒有什么本質(zhì)www..lā
人被殺,就會死,腦門爆裂成血花,一個無法止血的小創(chuàng)口,絕境中缺乏食水的饑渴,既然終點都是死亡,實際并沒有區(qū)別。
漫步在荒野之中,耳邊凝聽著風(fēng)聲,辨別著獸吼的方向和種類,速成的游俠羅夏,輕易的避開了各種危機,無視了一個個自然、人工的陷阱,簡單而執(zhí)著的,狩獵自己的目標(biāo)。
一天,一句誓言,一槍,一個尸體。
沒有憐憫,沒有哀求,沒有交流,源于復(fù)仇的狩獵,并不需要多余的修辭。
第一天,二階巔峰的射手庫爾,在扎營時死于一槍爆頭,也徹底斷絕了野盜團反擊的可能。
第二天,野心勃勃的藥劑師在渡河時,被擊中大腿肌腱,流血不止無法行走。
成為團隊拖累后,死于同伴的截肢手術(shù)“失誤”,小隊成員也人人自危。
第三天,剩余的三人小隊四散而逃,綜合了已知情報后,羅夏選擇了最有可能逃生的獸人肯。
三階狂狼爆亂者,狼人族的驕傲,正面戰(zhàn)場狂暴后,短時間足以比擬四階的可怕破壞者………死于很委屈,甚至有些丟人。
在最后一刻前,零階游俠羅夏甚至沒有開槍。
他只是在必要的時候出現(xiàn)必要的位置,讓肯剛好可以看到那黑霧中的黑影,那屬于狩獵者的血色目光。
被死神盯上的狼人,早就嚇破膽的他慌不擇路,甚至根本沒有想到存在一個可能性那個離自己只有三十米的獵手,自己一個巴掌就可以扇死。
識破了懸崖陷阱的狼人,就這么被如喪家野犬般驅(qū)趕的落荒而逃。
一步一步失去了理智,一步一步的主動走進了“懸崖”。
當(dāng)肯闖入了熊巢,被兩只饑渴暴怒的魔化爆熊撕裂自己**的時候,已經(jīng)六個小時沒有進食且疲憊不堪狼人,甚至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終于結(jié)束了,至少,不是………”
“砰!”
但可惜,既然已經(jīng)誓言報仇,那么,誓言就一定要完成。
在被撕的粉碎之前,肯眉心破開血洞,下一刻化作綻放的血花。
一半解脫的喜悅,一半絕望的恐懼的扭曲面容,牢牢的刻印在羅夏的心中。
為了自己不也有這一刻,這一幕的記憶,也很自然成了他成長的糧食。
第四天,不出意外的,野盜團那化名卡特爾的老大,豪騎士烏迪和菜鳥盜賊沙克爾重新匯合了。
肯恐怕到死那沒想到,所謂的分開逃竄,看似對自己最有利,但實際上卻等于主動成為誘餌。
從分開的那一霎,烏迪就知道肯死定了,重要的是他能夠給自己爭取多少時間……可笑的是,一直到最后一刻,肯都沒有懷疑過自己老大的用心。
他甚至為老大提出自己最有可能逃生的方案感動到心含感激,甚至有一刻由于心懷愧疚,都差點要求留下了同生共死了。
一直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完美的完成了老大“交付”的任務(wù)成為犧牲自己拖延時間的誘餌。
在通過路標(biāo)的測算,發(fā)現(xiàn)離大型城鎮(zhèn)只有不到一天距離的烏迪,大喜若望的………驅(qū)逐了最后的同伴,菜鳥沙克爾。
他奪走了菜鳥盜賊的武器衣服,拿走了所有的探路求生設(shè)備,只給他留下了內(nèi)褲和一把自衛(wèi)的匕首,然后威脅他不滾蛋就直接殺了他。
原因?
干這一行的,不管是野盜和傭兵,名聲或者說威望都很重要,拋棄同伴也就等于斷絕了自己的未來,那些老油條們可沒有實心的獸人、菜鳥盜賊好糊弄。
為什么不殺了菜鳥盜賊滅口?
那多浪費,說不定那個菜鳥還能再當(dāng)一次誘餌,多拖延一下那個殺手。
萬一菜鳥活下來怎么辦?
呵呵,就算他活下來,只要烏迪還活著,也會“成為”背叛同伴導(dǎo)致野盜團覆滅的緣由,最終被老大烏迪的“正義復(fù)仇”所擊殺當(dāng)場。
而在分離的一刻,為了讓沙克爾走的更果斷,烏迪還好心的解釋了一下為什么自己這個水平不錯的野盜團會招這種菜鳥新人。
“這是潛規(guī)則了,老團都會帶個新人肉包子出去,食水缺乏或者陷入困境,必須用‘地獄的羅盤’賭運氣找生機的時候,就逼菜鳥包子去探路?!?br/>
“被當(dāng)包子帶出去就基本等于死定了,這次不死下次死,人總不能次次都是好運氣。下次,記得找個真正的新人隊伍一點一滴的打磨吧,想一步登天等于主動尋死。呵,這些話就當(dāng)做同行一場的報酬吧………如果你還有下一次的話,滾吧,小屁孩?!?br/>
啟動收割者魔鎧,對著可憐的小賊一陣亂揮,那菜鳥沙克爾就落荒而逃。
但烏迪恐怕要失望了,菜鳥盜賊根本連成為誘餌的資質(zhì)都缺乏。
落荒而逃的盜賊沙克爾比肯更加不堪,直接把和森林、河流保持距離的旅霧者鐵律丟到一邊,還沒跑出兩步,就一頭跌進河中,被一個黑鱷拖了下去,成為肉食類水棲魔物們的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