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所有的一切,坐在貴賓區(qū)的陸信天、陸振凱等人都看得一目了然。
看到陸振華輕挑的伸手去勾安心的下巴時,陸振凱氣的臉都綠了。真想沖過去將他暴揍一頓。
無奈,有陸信天在,森嚴(yán)的陸氏家規(guī)不允許他如此放肆。
但是陸振華就不一樣了。
因為他特殊的身世,陸信天一直不忍心用陸氏家規(guī)去苛責(zé)于他。
于是,時間久了,就養(yǎng)出了他肆無忌憚,目無王法,囂張跋扈的氣焰。
這也是他雖有常人所不及的經(jīng)商頭腦,卻始終得不到陸信天重用的原因。
陸振華的生父陸子豪,本是陸信天最器重的兒子,陸氏集團板上釘釘?shù)奈ㄒ焕^承人,奈何他成年之后突然患上抑.郁.癥。
一心求死,趁人不備時,一根白綾結(jié)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在他去世后不久,一個身懷六甲的妖艷女子找上門,說她懷的是陸氏后人。
陸信天當(dāng)時正好在家,想都沒想就認(rèn)下了這個即將臨盆的婦人。并且給她在陸家大院安排了專門的住所,派老媽子二十四小時輪番守候,做好了最周密的待產(chǎn)準(zhǔn)備。
本以為她是奔著榮華富貴來的,結(jié)果陸振華出生后的第二天,他的生母就選擇了服毒自盡。
留下幾行歪歪斜斜的遺書,追隨她的摯愛去了。
陸信天感念她對兒子的一番癡情,將她以子豪媳婦的身份厚葬入祖墳。
從此,陸氏長房長孫,一夜間變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
他雖然從小長在陸振凱父母的膝下,但對陸子岡一家除了敵意,無甚感激。
甚至在二嬸下葬時,他都硬撐著眼簾,沒有落下過一滴眼淚。
他討厭兒女情長。
他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確,就是要當(dāng)上陸氏手握實權(quán)的掌門少爺!
陸振華心里有了一番盤算后,獨自離開人群,向貴賓區(qū)走去。
陸振凱看著無事人一樣,翩翩而來的逍遙公子,心里的氣憤又烈了分。
安心也不想與佐、李在眾人眼前像被觀賞的猴子一樣,繼續(xù)丟人敗興的糾纏。陸振華離開后,她也在眾人的指責(zé)唾棄下,選擇了退場。
這種地方,看來她是真的不該來。
在離開之前,她特意吩咐了總經(jīng)理,今天“天字號”貴賓大廳的一應(yīng)消費全都記在她的名下。
見安心離開后,佐剛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自己的女人就是識大體,她這一離開,自己的名譽飯碗就全都保住了。
真好!
望著那一抹消失在門口的嬌小倩影,佐剛伸手將泣不成聲的李莉攬在懷里。
滿是心疼地揉了揉她半邊通紅的臉,柔聲道:“對不起,寶貝!我也是一時心急,慌了神,才鬼使神差的動了手?!?br/> “對不起,親愛的!別哭了,哭花臉就不好看了?!?br/> “求你原諒我吧!”
……
不要錢的好話,佐剛說了一筐又一筐,他是打心眼里想把李莉哄好。
來參加活動的人,幾乎都是成雙成對的。即便夫人沒出場,也都有青春靚麗的女秘書相伴。如果這個時候李莉賭氣離開,撇下他孤家寡人的,那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