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凱從醫(yī)院回來后,心里一直揣著事。
他突然之間對安心神秘的丈夫產(chǎn)生了興趣。
聽護(hù)士站的女孩們說,他們好像很相愛的樣子,可是既如此相愛,為什么危機關(guān)頭總是見不到他的人呢?
陸振凱站在辦公室大大的落地窗前,劍眉緊鎖,單手抱在胸前,另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觸摸著下巴。
只是,還沒想出丁點蛛絲馬跡,他的頭疼病就又犯了。
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就有了這個頭疼的毛病,總是不能想一些過于復(fù)雜的問題,只要深思過度,這個不爭氣的腦袋總要疼上一陣子。
陸振凱無奈的走回到辦公桌前,跌坐在他的真皮老板椅上。
爺爺過幾天就要離開了,隨爺爺一起離開的還有他,他將要啟程去首都華城的各個商廈去巡查。
歸期未定,或許三年五年都不會再回到郗城這個小地方了。
這樣想著,陸振凱又騰的一下從老板椅上站起來,穿好外套,沒和任何人說一聲,就出了商廈的旋轉(zhuǎn)大門。
他要去醫(yī)院。
他還是不放心那個傻女人。
他要去窺探一下,那個突然現(xiàn)身的男人,對她是不是真的用心。
如果不是,他不介意稟明爺爺,帶她一起啟程。
陸振凱沒通知張力,更沒呼叫司機,直接自己出門,攔了輛的士,就朝郗城市的第一醫(yī)院直奔而去。
安宏安頓好吳曉敏后,心里惦記著自己的妹妹,于是下樓也直奔安心的病房而來。
結(jié)果等他到了之后,才收到母親遲來的電話,說是安心已經(jīng)出院了,目前在家休養(yǎng)。
上午的時候狀態(tài)還不穩(wěn)定,差點做了開顱手術(shù),怎么下午就著急出院了?
這不是拿自家妹子的生命在開玩笑嗎?
虧得自己還以為他是真的變好了呢!原來不過是一張示人的假面而已。
還說什么余生都要守著她,說的那么信誓旦旦。
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又一通騙人的鬼話。
可笑自己當(dāng)時看在他淚眼婆娑的份上,還真信了。
安宏心里氣惱著,也不敢把自己的怨憤真的說予母親聽。
于是掛了電話,邁大步子頭也不回的從安心原來住過的病房離開。
陸振凱眼見一個相貌堂堂的男人從安心的病房處走來,趕忙閃身躲在暗處,探出手機偷偷拍了一張照片。
看了下眉眼還算清晰,第一時間編輯了一條彩信,發(fā)送了出去。
“幫我查一下這個人?!?br/> “我要他祖宗十八代的資料!”
陸振凱手指飛點的編輯了兩條文字信息,也一并發(fā)了過去。
秦明坐在油亮亮的辦公桌后,看著彩信里的照片,突然眼前一亮。
好小子!
一別十年,別來無恙啊!
這個人他再熟悉不過,典型的慫包軟蛋一個,陸掌門怎么突然想起來要調(diào)查他的祖宗十八代了?
莫非他的背后真有什么顯赫的家世嗎?
秦明想著不由得嗤笑一聲,這絕對不可能,如果他的背后真有人財權(quán)通天的話,當(dāng)年他也不會被自己欺侮的那么慘了。
何況,后來還貌似搭進(jìn)去了他的親妹子。
想想那晚的愜意舒爽,秦明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咂咂嘴,臉上露出一絲媚笑。
真是回味無窮。
雖然他對陸掌門的此番做法,心有疑慮,但秦明并沒有真的發(f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