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你哪里不舒服?”林杰輕聲詢問,他的老臉上是既憂又喜。
粉眉輕觸,林笑語一只玉手按壓著太陽穴。
“頭,頭好痛?!?br/>
“翔道長,你這個大忽悠!你不是說是寶貝么?怎么會這樣?”
看著林笑語憔悴的模樣,西門丘心痛異常。
老中醫(yī)跟著跑前跑后,忙得不亦樂乎。
“哎呀,情況不妙呀!令愛身體并無異常,這頭疼得莫名奇妙,不好說?!?br/>
看著林杰憂心忡忡的樣子,老中醫(yī)安慰道。
“再看看吧,沒準(zhǔn)過兩天就好了。”
“那顆珠子,鉆進(jìn)了林笑語的腦袋,目前正在和她的大腦融合。后果難料呀!”
“那怎么辦?”
“沒有真身,空有一身法力也施展不出來。”
“在這等著我呢,你還是想讓我去送死呀!”
西門丘很憤怒,翔道長一直對樹老念念不忘,那可是一個千年樹妖!
很鄙視翔道長這種連只雞都沒殺過的人,總是對別人講自己要降妖除魔。
“我感覺那顆珠子上有魔氣,你要小心新婚之夜,與魔共舞哦?!?br/>
他不敢想林笑語魔化后會是什么樣子,畫面太美。
幾人又聊了一陣,就各自告辭離開。
西門丘走到了家門口,卻發(fā)現(xiàn)門口竟圍了不少人。
“都是什么情況?”
一個小男孩正跪二丘家的大門口,旁邊一個胖女人一直在對他說著什么。
“都干嘛呢?散了吧?!?br/>
西門丘終于認(rèn)出了這個小男孩,就是之前老中醫(yī)在路邊撿到的那個男孩子。
村里把小男孩兒安排在一個獨居的楊大嬸家。
楊大嬸花名楊八百,在村里是有名的胖,大家都猜測她有八百斤。
楊八百果然名不虛傳!
西門丘估計楊八百這噸位裝下他兩三個問題不大。
老中醫(yī)經(jīng)常去楊八百家里看望小男孩,一來二去就和楊八百勾搭上了。
楊八百不光收了小的,還順便收了老的。
回頭看看老中醫(yī)那猥瑣的樣子二丘樂了,果然是絕配呀!
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老中醫(yī)的光明頂。
剛剛伸出的手卻被人打掉,“別老是動手動腳的,男人頭、女人腰不能隨便摸!”
看著楊八百煞有介事的樣子,不覺好笑。
小男孩一把抱住二丘的大腿,哭訴到:“不要讓干爹去死,求你了!”
瞪了一眼老中醫(yī),“狗肚子里藏不住二兩油!”
原來是前兩天在楊八百家里吃飯,幾杯酒下肚后就把實話和楊八百說了。
沒想到楊八百今天安排這么一出好戲。
“你的嘴怎么跟你的褲腰帶一樣松吶!快讓孩子起來?!?br/>
自打當(dāng)奴隸那天起,就已經(jīng)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怎么今天卻有些膽怯?
老中醫(yī)不禁苦笑,勸說楊八百帶著小男孩走了。
清晨,二丘坐在陽臺上的躺椅上。
大門口一個瘦弱的身影在那里跪著,老中醫(yī)和楊八百過來把小男孩接拖走了幾次,可是那個小家伙一有空就跑過來跪著。
二丘在陽臺上坐了一晚,他就在院門前跪了一晚。
“這叫什么事兒,弄得好像我是欺負(fù)小孩子似的,感覺自己和那個姓萬的差不多了?!?br/>
“區(qū)別不大,他販賣奴隸,是為了圖財。你們買奴隸,是為了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