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早川晴子不認(rèn)為自己傻,她是經(jīng)過自己的思考的,她不是傻的什么也不知道的女孩子,她在藝妓這一行摸爬滾打混了這么多年,不是那種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安意濃看著面前的盒子,笑著說道:“如果我?guī)е@些東西消失了,你怎么辦?”
“我不會報警的,因為你也幫過我,這一次就算是我還給你的。我可以繼續(xù)做藝妓,不至于讓自己餓死,所以我不是很擔(dān)心。”小早川晴子說的很坦然,是啊,孤身一人飄揚過海來到這里,內(nèi)心深處還是有讓人不易察覺的堅強(qiáng)啊。
安意濃說道:“東西我收下,我會和我那個朋友說,你也算作是股東,我們?nèi)齻€人一起合作?!?br/>
“不用的,我……”小早川晴子還想要說什么,不過安意濃打斷她說道:“沒事,聽我的就好?!?br/>
“你今天晚上在這里再睡一晚上,明天晚上我來接你,你離開這里,我們?nèi)齻€也剛好商量一下料理店的事情?!卑惨鉂庥X得要盡快,因為許慧佳父親那里也是時間緊迫,就擔(dān)心她父親堅持不住,提前降價。
雖然降價是好事情,但是價錢下來之后,安意濃他們就沒有機(jī)會了。
“好,我等你?!毙≡绱ㄇ缱狱c頭說道。
安意濃帶著小早川晴子的東西,離開櫻花俱樂部,他沒有想到,最后幫到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幫助過一次的小早川晴子。
有時候你就會發(fā)現(xiàn)事情就是這么奇妙,回去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楊晚和張小蘭坐在一起聊天。
聊的自然還是張小蘭找工作的事情,可是這幾天楊晚陪著張小蘭看過一些工作,可是都不盡人意,現(xiàn)在還沒有著落呢。
“回來了?!睏钔碚f道。
“是啊,回來了,吃過了不吃了?!笨吹桨惨鉂膺@么說話,楊晚就知道一定是去見小早川晴子了,心里也是好笑。
但是看到安意濃回來的時候,手里抱著一個盒子,張小蘭好奇的問道:“這是什么?”
“沒什么。”安意濃打個哈哈將盒子放進(jìn)了自己屋子里面。
聽到外面張小蘭還是在說工作的事情,安意濃出來說道:“你別著急了,我給你找一個,日本料理店,你不是會日語嗎,這剛好?!?br/>
“給日本人工作?。俊睆埿√m顯得有些猶豫。
“那有什么了,我不是還是給日本人工作嗎,你做不做,不做就沒有了?!卑惨鉂馔蝗挥X得張小蘭不用出去工作啊,日本料理店開業(yè)之后,她完全可以去啊。
張小蘭聽到安意濃這么說,無奈的點點頭說道:“好吧好吧,我去還不行。”
“那就好,等我消息吧?!卑惨鉂庹f道。
第二天,安意濃沒有和楊晚一起出門,而是等到楊晚離開之后,他才帶著一個大箱子出門。
這個箱子里面,裝的就是小早川晴子的東西,還有許慧佳給自己的大洋。
安意濃沒有直接去辦公室,而是去了銀行,將這些東西都換成了銀元票才離開。
看著手里的八百多銀元票,安意濃覺得已經(jīng)夠了,而且還能多出來一百多,不管是穩(wěn)定工人,還是裝修一下都是可以的。
來到辦公室,看到段紅期待的眼神安意濃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沒有想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知道張啟年女兒的事情。
段紅也是意料之中,沒有多說什么,不過看到許慧佳的時候,安意濃就感覺她有些著急。
看來昨天晚上,她想了一個晚上,還是沒有想出來這么弄到剩下的一百大洋。
如果是以前,這一百大洋對許慧佳來說真的不算什么,可是今非昔比,現(xiàn)在這一百大洋對她來說就很難了。
安意濃來到許慧佳身邊小聲說道:“事情解決了?!?br/>
許慧佳抬頭,看著安意濃,眼神中是疑惑,可是還有驚喜。
“晚上說。”安意濃小聲說道,然后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但是許慧佳感覺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已經(jīng)是精神抖擻了。
今天晚上安意濃原本是約好了許慧佳和小早川晴子見面的,然后三人商議一下料理店的事情。
可是就在下午的時候,安意濃覺得事情有些棘手,因為今天下午他收到了浦江晚報。
安意濃第一時間就向著中縫看去,這一次他沒有看到無事兩個字,看到的卻是:“晚八點,老地方見?!?br/>
今天晚上八點,老地方見面,這是告訴楊晚的。
可是老地方是什么地方???
安意濃搞不懂了,這老地方是什么鬼,自己怎么可能知道啊。
但是安意濃想起來了上一次的事情,上一次的報紙上說的是:“永興路18號?!?br/>
難道老地方就是說這里,今天晚上楊晚回去這里,見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