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嘿嘿訕笑:“其實,當上太子也沒什么好的,太操心,三哥閑云野鶴慣了,想來也不愿意被太子的枷鎖禁錮住?!?br/> 容華冷笑:“身在帝王家,就算想閑云野鶴,恐怕也是身不由己,怕是最后連命都保不住。你,不打算為落落做點什么嗎?本來還以為你嫁了段無痕,好歹能吹個枕邊風,讓那太子不要趕盡殺絕的,如今倒好,又給落落惹了個要命的麻煩?!?br/> 花花解釋道:“容公子,段無痕娶我,不過想羞辱我罷了。隨便找個借口,比如說我是三哥派來的刺客啥的,到時候不是更加大難臨頭?段無痕他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我若是不逃,三天,奧,不,一天就沒命了。反正我已經(jīng)是他的妃子,他賴不掉。等他氣消了,我再回來,想盡辦法偷走他的心,到時候,吹吹枕邊風,三王爺和我的家人才真正安全,不是嗎?”
容華一聽,眼眸大亮:“你說真的?”
“當然!”花花凜然,目光堅定,像個忍辱負重、能屈能伸的女中豪杰。
容華對柳花花的抵觸之意瞬間煙消霧散,拍手贊道:“你區(qū)區(qū)女子,竟懂得如此曲線救國,不簡單。奧,此處不是說話之地,你躲在樹后稍等片刻,我一會兒就來?!?br/> “好?!被ɑc頭,隱身到樹后。
容華去了,很快折返回來,手里拿了一個包裹,遞給柳花花:“這是我貼身侍女的衣服,你快換上,天亮我好帶你出城?!?br/> “好?!被ɑc頭。
容華這才轉(zhuǎn)出暗影,背著手,背著身,站立一旁。
花花換好衣服出來,望著如水月光下站立的容華,不由失神。唉,怎么辦?感覺哪個男人都比真命男主段無痕好。那段無痕,除了容貌和身材,其他一無是處。
這次的系統(tǒng),真是太坑了。
“月色很美,是不是?”容華回轉(zhuǎn)身,望著柳花花。
“是啊?!被ɑǜ胶椭?,卻不明白容華的意思。
“那你以后就叫月色吧?!?br/> “好?!被ɑc頭,名字起的太隨意,不過挺有韻味的。
“從現(xiàn)在開始,你是我的貼身侍女月色,別穿幫了?!?br/> “嗯?!被ɑㄖ刂攸c頭。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當侍女,她應該能勝任。
“走吧?!比萑A說著,帶著柳花花走進館驛。
房間里,容華舒坦的躺在榻上:“還有兩個時辰天亮,你就在外間小榻上休息吧?!?br/> “好?!被ɑc頭?;厝ヌ珊谩1疾舜蟀胍?,總算能放松下了。
這邊的事告一段落,太子府那邊,也早已炸開了鍋。
且說段無痕陪完賓客,醉醺醺的走向新房。
柳花花,這個京城第一美人,這個幫著老三和他作對的女人,這個視他如無物,傲慢無禮的女人,如今成了他的籠中之鳥,階下之囚,想想就痛快。
新房門口,段無痕想到九死一生的太子爭奪戰(zhàn),俊顏上滿是恨意,抬腳,砰的一下踢在門上。
哐當一下,門板倒地。
段無痕揚起傲嬌的頭顱,走進新房,望著癱倒在榻上的新娘子,不由冷笑,這個柳花花,就這點膽子嗎?真讓人失望。
幾步走到榻前,新娘子兀自躺在榻上,一動不動。
段無痕很快意識到不對勁,第一時間探了探頸部脈搏,還有氣。放心了。
“柳花花!”段無痕冷哼。
沒動靜。
呼!段無痕一把扯開紅蓋頭,陰笑:“別裝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