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不出,誰能勝得了妖皇帝???
尤其是瘋了的妖皇帝俊,那更是相當(dāng)可怕,逮誰咬誰。
雖然沒有做過市場調(diào)查,但是王因果的直覺告訴他,瘋了的帝俊可能要比正常的時候的戰(zhàn)斗力,提升了不止一倍。
也就是說,在如今的妖皇帝俊面前,就算是有兩位同樣的巔峰準(zhǔn)圣,也未必就能夠贏得了。
這個情況,確實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
“小師叔走吧!”
“我們無能為力了!”
身旁的龍龜前輩,也忍不住嘆了口氣,對王因果說道。
雖然剛才他硬接了妖皇帝俊一招兒,受了一些損傷,但是有王因果給他的三光神水,服用之后早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
只是此時看著陷入瘋狂之中的妖皇帝俊,龍龜前輩就知道他們的機會已經(jīng)沒有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人能夠戰(zhàn)勝妖皇帝俊。
這是龍龜前輩的經(jīng)驗,也是在場所有人的共同判斷。
“撤?”
“往哪里撤?”
“我們的背后,就是無數(shù)人族?!?br/> “身為人族準(zhǔn)圣,我答應(yīng)過要保護他們,此時要怎么撤?”
王因果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別人在這個時候,或許是可以心安理得地撤走的,但是他不行啊。
作為道祖圣人承認的人族準(zhǔn)圣,王因果這位白鷺山準(zhǔn)圣的氣運,將會和人族的興衰捆綁在一起,至少在暫時之間是這樣子的,無法改變。
除非,他能夠讓人族走上大興之路,然后功成身退。
畢竟對于每個人來說,責(zé)任永遠都是一個階段性任務(wù),沒有人需要為別人的前途命運承擔(dān)一輩子的責(zé)任。
王因果的責(zé)任也是一樣的,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扶持人族大興。
至于之后的事情,就看他的心情如何了。
“可是,你打不過他的?!?br/> “除了圣人,沒有人能夠戰(zhàn)勝瘋了的妖皇帝俊。”
龍龜前輩很認真地看了看王因果,然后才對他勸道。
“小師叔?!?br/> “咱們撤了也不丟人?!?br/> “畢竟,以前誰也沒有遇到過瘋了的巔峰準(zhǔn)圣啊?!?br/> 王因果座下的白澤,也有些擔(dān)憂地勸道。
眼前的妖皇帝俊,連他們自己人都怕了,更何況別人?
此時那十二頭洪荒兇獸雖然兇狠無比,但是在妖皇帝俊的瘋狂打擊之下,也是損傷慘重,不少直接陷入重傷狀態(tài),被迫回到了紫金葫蘆之中去養(yǎng)傷。
留在外面的洪荒兇獸,就只剩下四只比較強大的,聲勢也大不如前了。
“妖皇帝俊確實厲害!”
“瘋了的妖皇帝俊更厲害!”
“即便如此,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
王因果看著仍然在大展神威的妖皇帝俊的三足金烏真身,心里面卻已經(jīng)有了計較。
他一伸手,便從儲物法寶之中,取出一大把丹藥來。
“臭臭丹?”
“炸丹?”
看到這些丹藥之后,白澤和神龜前輩頓時都有些驚訝起來。
這兩樣兒丹藥,分別是猴子小金和牛妖們煉制出來的。
若說是有什么大用,那倒是也沒有,但這東西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洪荒世界之中第一無二,只有王因果這里才有,所以其功用并不為外人所知。
如今王因果取出這一大把的臭臭丹和炸丹,自然就是要給不識貨的妖皇帝俊一個厲害。
不求能把妖皇帝俊給弄死,只要搞得他萬分惡心就足夠了。
“爺爺!”
“我先把那四頭洪荒兇獸收回來!”
小壁咚是見識過臭臭丹和炸丹的厲害的,所以她先向王因果打了個招呼,就把剩余的四頭洪荒兇獸給收回了紫金葫蘆。
不然的話,能不能傷到妖皇帝俊不好說,這四頭洪荒兇獸怕是要損失慘重了。
“還有誰?!”
“去死!”
妖皇帝俊的雙目赤紅,突然失去了對手,讓他有些無所適從的感覺,頓時沖著四方大聲吼了起來。
他的聲音響徹云霄,震動四方,如同九天之上的雷霆一般。
妖皇帝俊的目光,重新凝聚到了王因果的身上。
畢竟,眾人已經(jīng)遠遠地避開了這位瘋了的妖族大能,只有王因果還在他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
“道友!”
“妖族天庭氣數(shù)已盡,若是你避世不出,尚有一線生機,又何必硬要出頭?”
“這一次屠滅首陽山人族,犯下了大忌,就算是天道也不能容你!”
“趕緊回你的太陽星去吧!”
“走得晚了,就是一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莫非你沒有看到,你的手下早已作鳥獸散?”
王因果穩(wěn)穩(wěn)地坐在白澤背上,對妖皇帝俊勸說道。
他這一番話,卻是直指道心,一點兒虛的東西都沒有。
妖皇帝俊的目光,向著四方掃了過去。
果然,首陽山范圍之內(nèi),已經(jīng)沒有半個妖族天庭的手下。
幾乎所有的妖族人馬,此時都已經(jīng)跑到了萬里之外,并且繼續(xù)向著更遠的地方逃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