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桑聽到這女子的話,先是一愣,接著微微皺眉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說徐璟已死?”
那女子把伸出去接雨水的手收了回來,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用力攥了攥說道:“我是外事大學(xué)的老師?!?br/> 邢桑得知了這女子的身份后,確認今晚山莊的事情一定不簡單,她剛要繼續(xù)問些什么。
卻在此刻,一個男人從宴會廳走了出來,他來到連廊上,定在不遠處向這邊喊道:“岳老師,進去吧?!?br/> 突然,這個被那男人稱作岳老師的女子,渾身一個激靈,趕緊站了起來,向那男人疾步走去。
邢桑卻拉住了她的胳膊,說道:“你等一等,我還有事情要問你?!?br/> 那男人見此,微笑著走了過來,邢桑接著宴會廳內(nèi)照射出來的燈光看過去。
“山田女士,雨夜的山莊漸涼,還是早些進去罷?!蹦悄腥讼嗝采跏嵌苏?,一身黑色燕尾服襯得他非??∫?。
邢桑微微笑道:“這位岳女士似乎不太舒服。”她看了一眼,站在這男人身邊的岳老師。
岳老師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進去吧,皇甫校長。”
“好?!眳s是原來這男人竟然就是邢桑和河苑一直在找的皇甫真!
“山田女士,稍后見?!闭f著,皇甫真轉(zhuǎn)而向邢桑點頭禮道。
邢桑躬身回禮道:“請便?!?br/> 見到皇甫真和那個岳老師離開后,邢桑也等待了幾分鐘后,回到了宴會廳。
河苑仍然坐在座位里,她走了過去,坐下來先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
“如何?有無收獲?”河苑微笑問道。
邢桑點點頭正色道:“確實有。”
河苑拿起面前一杯雞尾酒邊沿的櫻桃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說道:“說來聽聽?!?br/> 邢桑瞥了河苑一眼,說道:“你這樣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還真叫人不舒服?!?br/> 河苑卻只是笑道:“畢竟山田家族在櫻城有極重的威望,自然一些貴族脾性要顯露出來?!?br/> “比如這浮夸、陰陽怪氣和他對山田夫人的愛?!?br/> 說著,他抬起手,為邢桑擦去嘴角的一點嫣紅,那是一滴未干的紅酒。
邢桑一怔,臉騰的紅了起來,河苑微微笑道:“夫人,你真是嬌俏可愛?!?br/> “閉上你的嘴,不要再說話。”邢桑低聲道。
河苑舉起酒杯,說道:“請。”
邢桑實在拿這河苑沒有任何辦法,她雖然很是窘迫,但是更多的是害羞卻有一點點期待。
她晃了晃腦袋,把這些胡思亂想統(tǒng)統(tǒng)驅(qū)趕出去,她說道:“徐璟死了。”
河苑聽到此話,卻是真的感到驚訝,他沉下臉來,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問道:“你如何得知?”
邢桑繼續(xù)說道:“我從一個女人的口中得知,而且這女子是外事大學(xué)的老師,她同皇甫真一起來的?!?br/> 河苑想了想說道:“皇甫真已經(jīng)在山莊里,他的老師告訴你徐璟已經(jīng)死了?!?br/> “他卻無動于衷,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徐璟是他殺的,另一個就是他還不知道徐璟已經(jīng)死了?!?br/> “但是,那個女老師為何會知道?而且會告訴你?”
邢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認為現(xiàn)在把徐璟讓這些人來此的目的搞清楚才是最重要的?!?br/> 這時,舞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