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沒這資格!”
當(dāng)?shù)庙椪舆@話,從嘴里吐出來的時候,那齊國棟的臉色,直接便是變了變。
他眼眸微凝的看著項正河,道:“項正河,你這話什么意思?”
項正河冷笑了聲:“我的話,說的那么清楚,齊管事還問我什么意思,莫非齊管事是耳背?”
“你!”
齊國棟神色透出了怒意。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項正河變臉會變得那么狠。
真是好一副奸商嘴臉!
“項正河,你是當(dāng)真有能耐啊?!饼R國棟眸含怒意的看著項正河,嘲諷道。
“呵呵,齊管事過獎了?!表椪悠ばθ獠恍?,半點都不在意他的嘲諷。
聞言,齊國棟強行忍下那心中不悅。
他看著項正河道:“項正河,我再問你一遍,唐氏企業(yè)的事情,你放不放手?!?br/>
項正河神色平靜道:“想我放手,除非我死?!?br/>
“你!”
齊國棟在此被氣到,他點頭道:“好好好,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便不要怪我了,我立刻便回去,讓吳家對你項氏企業(yè)進行全方位的打擊…”
“到時,我便要看看,是你項氏先收購了唐氏,還是我吳家先整垮你項家!”
項正河聞言眼眸閃了閃。
然后,他眼眸微瞇的看向齊國棟道:“齊管事,我勸你三思而行,畢竟,現(xiàn)在的我們,可止單單是項氏那么簡單,我們的身后,還有著薛家?!?br/>
齊國棟冷笑:“區(qū)區(qū)一個薛家的旁支之人,你也想拿出來壓我齊國棟?項正河,你未免太看得起她了。”
“是么?”項正河突然笑著向后依靠在座椅上,道:“那齊管事可知道,你眼中這名區(qū)區(qū)的薛家旁支之人,她的哥哥乃是薛家主系的薛禮龍。”
齊國棟神色一變!
薛家主系的人?
齊國棟很清楚,‘薛家主系’這四個字代表著什么,代表著,薛家真正掌權(quán)的那一派,代表著薛家那群主要人物。
而這群人,可謂是薛家在內(nèi)在外的核心!
他們是薛家的顏面,不容外人挑釁、侵犯,一旦有人這么做了,便等于是在挑釁薛家,從而,便有可能直接引起整個薛家的敵對。
所以,如果薛禮龍是薛家主系之人,那無論他在薛家主系這群體中地位高低,都不是齊國棟能惹得起的。
“項正河,你想誆我?”齊國棟眼眸微瞇地看向項正河,他想從項正河的臉上看看,項正河是不是在詐他,嚇?biāo)?br/>
“呵呵,齊管事覺得,我敢拿這種事來誆人么?”項正河冷冷一笑,那看著齊國棟的眼眸里盡是輕蔑。
齊國棟聞言沉默了。
的確,這種事不是小事,項正河只要不傻,便應(yīng)該不會胡說。否則,這胡說的話,如果傳到薛家人的耳里,項正河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而如果這事是真的,那今天這事便難辦了!
此時,旁邊的項正河看得齊國棟那沉默的模樣,也是知道齊國棟差不多被震懾住了,所以,他直接道:“怎么樣,齊管事,此事你還打算繼續(xù)管么?”
齊國棟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說實話,事情涉及薛家主家之人,他是不太想管的,因為,這已經(jīng)超出他能力的范圍了,他如果要管,指不定自己都得有麻煩。
畢竟,現(xiàn)在的他,并沒有成功邀請到吳家人幫忙。
“表哥?!闭?dāng)齊國棟心緒復(fù)雜時,那小齊有些忍不住地踏前了一步,低喊了一聲。他是真的擔(dān)心齊國棟不管了,要齊國棟都不管,那他們唐氏便真完了。
聞言,齊國棟看了看小齊,又看了看那明明心中悲涼,但是卻依舊對他抱以笑意,沒有說半句話的唐文昊。
然后他最終咬了咬!
他看向項正河道:“項正河,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不論你和薛家的誰有關(guān)系,今天這唐氏,我都保定了!”
項正河眼眸微瞇:“那么說來,你是鐵了心要和我作對了?”
齊國棟堅定:“不錯?!?br/>
項正河:“縱使和薛氏作對,也在所不惜?”
齊國棟聞言笑了笑。
他道:“首先,我針對的是你們項氏,不是薛氏,所以薛氏并不一定會來找我麻煩,其次,縱使薛氏真的因為你那干媽,來找我麻煩,那我也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