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上發(fā)展,這讓安桐的心里稍微輕松了點,走下樓梯之后居然很罕見的對著尤莉吹了聲口哨,招呼她一起回鎮(zhèn)守www..lā
這有些輕浮的舉動讓尤莉的臉有些紅,不過還是乖乖跟在安桐身后坐上了返程的飛機,心頭還在暗自思量著:“老師這算是在勾搭我嗎?那我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呢?像真正的貴族那樣痛斥他的輕浮?還是像那些勇敢的女孩一樣坦率接受?”
安桐自然不知道自己玩笑式的一聲口哨在尤莉心頭引起了怎樣的糾結(jié),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手中的個人終端上,哪怕尤莉正在他身邊有意無意的展示那雙被黑色絲襪包裹的修長****,也沒能吸引到他的一點視線。
這種情況大概就叫做活擼輩?
“老師,你是怎么計劃的呢?”尤莉看見安桐思考很久之后終于暫時放下了終端,才抓住這個空檔開口問道。
“計劃還真說不上,妄想或者說幻想還差不多...”安桐自嘲的笑了笑,伸手又在個人終端上操作了一下,把澳大利亞附近的地圖展示在兩人面前。
“我想設(shè)法把它們引到阿拉弗拉海來,然后西面守住我的鎮(zhèn)守府,東面堵住托雷斯海峽...”安桐一邊說著一邊在終端上比劃了一番,“如果可行的話,可以把它們堵在阿拉弗拉海里面,屆時無論是從北面的印尼新幾內(nèi)亞包夾;還是引導(dǎo)深霧北上把東南亞也拉下水,都是可以考慮的事...”
尤莉心頭暗暗吃驚,安桐居然是想把這支深霧的超級艦隊全殲掉?這種規(guī)模的敵人就算是他們炎魔之手,也僅僅是做到防御而已...
想要擊退深霧并不困難,當(dāng)它們遭到一定損失判定無法取勝之后就會盡可能的撈點便宜然后退走避免自己損失??上胍珰灥脑?,那就非常麻煩了,需要花費很多人力和時間去追擊和清繳,從效率上來說很不合理。
“只是這樣設(shè)想而已嘛,未必能實現(xiàn)的?!卑餐┛闯隽擞壤蛐念^的驚訝,跟著解釋道:“其實主要是想讓那群東南亞人出點力氣,那群種香蕉的家伙可是出了名的自私和短視。”
“那么老師你打算怎么把它們引誘進阿拉弗拉海呢?”尤莉又問道,這個所謂的請君入甕可是計劃的第一步,但是現(xiàn)在看上去似乎是最難的一步。
“暫時也沒什么好辦法?!卑餐o奈的攤攤手:“這只是一個初步計劃罷了,很多細節(jié)還需要再考慮考慮的,比如說它們進來了我又怎么守住自己的鎮(zhèn)守府?又由誰去守托雷斯海峽?兩邊都守住了又怎么全殲它們?這些問題我都還沒譜呢...”
老實說,安桐這次面臨的問題比起上次在非洲要麻煩得多,亞丁灣的時候他雖然實力不強,但是卻有一套很明確的計劃去對付深霧,但這一次就不一樣了,情況要復(fù)雜得多,一時半會他也拿不出什么完善的計劃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但這一次他畢竟是有整個澳洲大陸做后盾了,比起上一次的孤軍奮戰(zhàn)還沒任何后援要強上那么一點,例如軍方已經(jīng)提前預(yù)支給了他20萬基數(shù)的全資源,并且開始運往他的鎮(zhèn)守府——這是為亞洲的援軍準備的。
物質(zhì)上的東西軍方還是能盡力滿足他的,這大概也是他們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吧?
“那么老師,我呢?我能為你做些什么呢?”尤莉繼續(xù)保持著那副硬邦邦的語氣問著,聽起來冰冷而生硬,明明換上女騎士盔甲就會變成軟軟的萌妹子呀?為什么平時階段一定要保持這樣呢?
“你?”安桐有些奇怪的看了尤莉一眼,回答道:“你當(dāng)然是立即回加萊啊。”
“???”尤莉楞了一下,“老師你在胡說些什么啊?”
“我說你趕快回加萊,乘著深霧還沒過來的時候?!卑餐┯种貜?fù)了一遍,尤莉畢竟是加萊的炎魔之手,沒有任何理由留在澳洲,面對這種危險狀態(tài),讓她趕快回去自然是合情合理的。
豈料尤莉完全不接受安桐的好意,反而有些氣鼓鼓的站了起來,認真嚴肅的說著:“雖然我明白老師的好意,但是老師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是一名提督,有深霧的地方就是我的戰(zhàn)場!怎么能拘泥于地區(qū)?這樣未免太狹隘了吧?”
安桐竟然被她問得無言以對?想了半天才開口說道:“那個...其實我是擔(dān)心你出事...”
“老師能關(guān)心我,我很高興?!庇壤蛴沂謸嶂乜谡f道,倒是在臉上看不見任何開心的表情,還是繃著臉,繼續(xù)說道:“可我能照顧好我自己,我是炎魔之手!加萊的瓦爾基里!區(qū)區(qū)這些深霧還是難不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