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不清了,只坐了一會兒,我自己開車的?!?br/>
“去了哪里?”
“我回了家?!?br/>
“你爸媽在家嗎?有人能證明嗎?”
“我回了和嚴思繹的家,沒有人在家。”蔚影痕低頭,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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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警局出來,已近中午,太陽有些炙熱。
凌錦拿著公文包走在前面,嚴緒然跟在后面,看著她頭也不回朝著車子而去,甩出他一大截。
坐入車內(nèi),凌錦也沒說話,頭一直轉向外邊,望著車窗外。
“生氣了?”身邊,嚴緒然輕聲開口。
“沒有啊?!绷桢\答得快,答完,有些懊惱自己為何如此快,他會不會以為她一直在等他話?
“可是你的臉明明寫著‘我在生氣’四個字?!彼弁胺剑朴普f著,手指輕扣著方向盤。
“我臉這么小,哪寫得下這么多字?”不斷提醒著叫自己不要生氣,可話里話外還是透露出嚴重的不滿。
“噢~”他像是了然般應了聲,“是,我錯了,其實是兩個字?!彼f得一本正經(jīng)非常誠懇。
“我沒生氣?!绷桢\再次鄭重地申明。
“我沒說生氣,應該是嫉妒?!彼苷J真地說道,像是終于了解般肯定地點頭。<>
“嫉妒?太好笑了,我干嘛嫉妒,你只不過是被她抱了一下而已,我能理解,做為當事人,特別是一個柔弱的女子,遇到這種事都會害怕,害怕了看到認識的人總是會表現(xiàn)激、動,這只是正常的接觸而已,我當然理解。”凌錦像是被他說中了心事般,突然就提高了嗓音反駁,還對著他有理有據(jù)地分析,并強調(diào)自己是真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