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后,烈胥斌和張彥武回到靈欲道在南山城中的臨時駐地。此時,烈胥斌和張彥武一進(jìn)駐地大堂,便直接向著那位葉姓長老跪了下去。
“葉長老,這一回都是我們的錯,我們不僅沒有拖住姬昊,反而最后還將自己給搭了進(jìn)去!而更加丟人的則是,我們兩人竟然根本不是那姬昊的對手!過手才幾招,便被姬昊直接給打暈了?!?br/> “然后呢?”
葉姓長老對兩人所說不可置否,示意兩人繼續(xù)講接下來的事情。
“然后,我們便感覺好似是進(jìn)入了另一方世界,但那時我們卻是始終無法蘇醒,好似自己的靈覺被封印住了一般,有思想,但無感知!”
說到這里,兩人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說道:“中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待我們再次醒來時,便已經(jīng)身在之前我們選定了,要拿來埋伏姬昊的那條巷子中。而在這期間我們一直都處于無感、無知、無覺的狀態(tài)?!?br/> “林雄,他倆再次出現(xiàn)時,真的是處于昏迷中嗎?”
這時,葉姓長老忽然回頭對著堂內(nèi)的另一人問道。
此刻烈胥斌和張彥武這才發(fā)現(xiàn)堂中,竟然還有一人存在。兩人目光所匯,只見此時堂中陰暗一角中,站著一位中年男人,此人身著一襲黑色勁裝、陰溝鼻、總是瞇縫著一雙眼睛,看起來也就四十左右的樣子。
此時名為林雄的中年人突然插言道:“沒錯,他們沒說謊!當(dāng)時,他們就是被扔在原地,正處于昏迷中?!?br/> “說說吧!那姬昊怎么沒有殺了你們?”
葉姓長老端起茶抿了一口,悠然的問道。
烈胥斌聞言,心中一陣慌亂,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或……或許是我們還有利用的價值!”
這時,張彥武額上滿是冷汗,牙齒打著顫,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道。
“什么價值?”葉姓長老不由一臉好奇的問道。
“他……可能是想知道我們是通過什么手段,來確定他的行蹤的?”
張彥武思慮了一陣后,有些不太確定的回道。
葉姓長老聞言,意味深長的說道:“看來你們確實(shí)還有些價值,那么他便應(yīng)該是在你們身上做了手腳,一個來自界外之界的域外之人,其手段也就無外乎——控神訣、鎮(zhèn)魂術(shù)之類的東西,這些手段對于我們靈欲道而言,都是小事?!?br/> “若你們真的無愧于宗門,那么我便幫你們檢查一番,將之給解除,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但若是你們已經(jīng)心生叛意,或是已經(jīng)暗中歸附了那個姬昊!那么無論誰,也救不了你們!”
“葉長老,我們發(fā)誓,若是背叛宗門,必定武道就此斷絕,被武道反噬而亡!”
此刻,烈胥斌和張彥武信誓旦旦的道。如今他們在天元武界中所發(fā)的誓言,對于兩人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約束力。因?yàn)槭难缘募s束力,其本質(zhì)就是天道法則,而這卻正好是武神最喜愛的餐后小甜點(diǎn)。中間此界天道不降下懲罰還好,一旦應(yīng)誓降下來了,那武神可不會跟它客氣!
“你們先下去吧!”葉姓長老見此滿意的揮手打發(fā)兩人離去。
“林雄,你怎么看?”這時,葉姓長老再次詢問林雄。
“呵呵,這位名為姬昊的異域來客,純粹就是個雛,太嫩了些!以為通過他們上界的手段,將我們天元武界的武者控制、煉化成奴隸后,我們這些本土的勢力,便會沒有辦法應(yīng)對!”
“真是天真!豈不知自古至今降臨天元武界的那些域外來客們,早都將這種手段玩爛了,而我們本土勢力,也早就破解了其中的關(guān)竅,擁有了將之解除的手段!”
黑衣林雄說到此處,都不由笑了起來,對于姬昊的手段不屑一顧。
“是??!”葉姓長老抿了口茶,應(yīng)道:“他以為控制烈胥斌和張彥武,便可以為他打探出我們到底是通過什么手段找到他的。可惜豈不知我們將計就計下,他想不墜入我們的天羅地網(wǎng)中都難!”
“如此看來,這姬昊在他的本土世界中,身份地位并不高,不然也不會不知道他們那些界外之界的前輩們,早就已經(jīng)為他們用血淚驗(yàn)證了一個道理——他們的手段,并不一定比我們天元武界中的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