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瓊一行人在密探的接引下,在映山峽內(nèi)的一處宅子將西狂和尚等二人圍困住,準(zhǔn)備逼迫他交出二皇子。誰知道西狂和尚根本不與他們交戰(zhàn),而是破開屋頂,御空飛行的逃走了。
這令白瓊等人有些失算,根據(jù)線報西狂和尚身受內(nèi)傷,根本就不能劇烈催動體內(nèi)精氣,否則就是自己找死,因此屋頂上方未有防御,被他逃了,一路追至此。
西狂和尚眼眸寒光閃過,臉上怒氣頓生,暴喝道:“你這妖女,自打小僧出京城起,便是糾纏不休,你究竟是誰?”
白瓊的眼眸泛起魅惑之色,西狂和尚的話不僅沒有令她生氣,反而是格格一笑,充滿風(fēng)情的說道:“我便是鴻雪樓的白瓊咯,大師不曾去過,自然是不認(rèn)識我,不足為怪!”
“哼!不要用你的魔功來魅惑我,這對我沒用?!?br/> 西狂和尚冷笑一聲,不屑說道:“區(qū)區(qū)鴻雪樓怎么有如此實力,此番出京你追殺我等近千里,死在小僧手上的武者不計其數(shù),鴻雪樓怕是沒有這個實力吧!”
“那小女子就說實話了,我是銀狼的人,奉大皇子之命迎接二皇子回京,畢竟是親弟弟嘛,怎么舍得自己的弟弟在外顛沛流離呢。西狂大師,你不如就此離去,將人交給我,銀狼欠你一個人情如何?”
白瓊臉色依然笑盈盈的說道。
西狂和尚點點頭,說道:“原來你們是銀狼,臨海大陸最大的殺手組織。只是雪月帝國奪嫡,連供奉堂都沒出手干涉,你們銀狼就不怕事后遭到清洗嗎?”
白瓊臉色一肅,凝神道:“那就不勞大師費心了,還是考慮下小女子的建議吧。”
雖然語氣表現(xiàn)的無所謂,但從白瓊的臉上可以看出,其實她心里也是有些忐忑。雪月帝國最神秘的存在供奉堂,乃是守衛(wèi)帝國的終極力量,任誰也不敢小覬。
西狂和尚哈哈一笑,繼續(xù)催動精氣運轉(zhuǎn),說道:“想擒拿皇爺回京,先踏過小僧的尸體。大皇子絕情寡義,心狠手辣,天下皆知,皇爺若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會尸骨無存,你還是打消了說服我的念頭吧!”
白瓊臉色一變,語氣變得冰冷起來,說道:“西狂和尚,你不要執(zhí)迷不悟,難道想步野道士的后塵嗎?”
西狂和尚臉色變得暗淡起來,野道士是凈氣觀的觀主,也是先天武者,一身無相神功練至化境,是僅次于他的武者。
兩人在保護(hù)二皇子離開京城時候,受到白瓊的攔截,在突圍中受了白瓊的祭起的一道玉符的攻擊,不幸身隕。
而自己也在此招中受到重傷。
到現(xiàn)在也沒弄清楚,白瓊此女用的是何等之物,居然這么厲害,瞬間殺死一個先天大成的武者,這讓他無比的忌憚。
不過西狂和尚心如死水,盡管形勢對已方不利,卻還是未曾露出膽怯,說道:“若是要死,合該小僧去見佛祖,多說無益,要戰(zhàn)便戰(zhàn)吧!”
白瓊銀牙一咬,心中不禁暗罵一聲該死。
她實在不想和西狂和尚玉石俱焚,這和尚一身武功太過恐怖,這一路而來已經(jīng)死了不少人了,尤其是剛才她看見兩人聯(lián)手下,古日居然反被擊傷,讓她的決心有些猶豫。
古日和伊勒德乃是銀狼組織的長老,先天高手,兩人一身所學(xué)厲害無比,尤其是古日的天炫掌,威震西域,居然被這西狂和尚兩招擊傷,還是在他受傷的情況下。
她雖然貴為銀狼首領(lǐng),地位尊貴,但是她上面還有太上長老,這一路而來為了阻擊這和尚已經(jīng)死了不少人,組織內(nèi)頗有微詞,如果在搭上這兩名先天武者,白瓊恐怕難辭其咎,會面臨懲罰。
西狂和尚明顯是心存死志,這種人最為可怕,發(fā)起狂來,古日和伊勒德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是以遲遲不敢下令圍攻。
白瓊決定還是在爭取一下,看看能否化去他的死志,如若不行則在動手不遲。
她說道:“西狂和尚,你這不是愚忠,而是愚蠢。小林寺對林氏皇族忠心耿耿,但是二百年前寒水宮被朝廷大軍所滅之事,其中的隱情你不知道嗎?林氏當(dāng)初與你小林寺及寒水宮并為上古六道盟,后被黑風(fēng)帝國毀滅,道統(tǒng)泯滅。林氏后來推翻黑風(fēng)帝國,竊取社稷,起舉全國之力搜尋當(dāng)年六道盟留下的傳承,后來寶藏被尋到,林氏龍玄一脈所傳功法全無保留的傳遞至今,你等其他五派的功法相傳都是被閹割過的,全部被龍玄功所克,如此作為,你小林寺居然還忠心耿耿,豈不可笑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