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而混亂的腳步聲在這棟破舊不堪的老式居民樓里響起,龍哥喘著粗氣,臉上的橫肉跳動,額頭上的青筋微微有些暴起,他那不大的眼眶里散發(fā)著惡毒的光芒。
看了看周圍,龍哥發(fā)現(xiàn)了這棟老式居民樓里有著電梯和樓梯兩個出入方式,為了防止白糖他們從走廊逃走,龍哥便對著手下說道:
“你們幾個留下來在樓底候著,我們等會上去之后如果沒在他家里看到那小子,那就說明他肯定是通過樓梯逃走了,到時候我會給你們打電話,你們就順著樓梯上去,我們給他來個兩面夾擊!如果我沒給你打電話,那就證明他們就在房間里,你們就趕快上來。”
白糖坐在房間里,看著手機上的監(jiān)控,自從他獲得“詭樓之主”的稱號之后,他便可以通過手機來監(jiān)視詭樓里的情況了,當(dāng)然每個房間里的情況他看不到,他只能看到走廊上的情況。
看著龍哥即使在如此憤怒的情況下依舊粗中有細(xì)的操作,白糖有些咂舌,不得不說,龍哥能做到老大的位置,還是有些本事的,如果是平時的話,他的這種方法確實可以把人的所有退路全部給逼絕。
但是,現(xiàn)在嘛~,想到這里,白糖嘴角不由得閃過一絲惡趣味的笑容,讓你們也來體驗一下我的日常生活。
在交代好一切之后,龍哥摟著那位衣著暴露的女子,帶著一些兇神惡煞的小弟,走上了電梯。
剛剛走進(jìn)電梯,龍哥就發(fā)現(xiàn),電梯里的溫度似乎要比外界低了很多,一股股陰冷的風(fēng)不斷攀爬在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膚全部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皺了皺眉頭,不過并沒有太在意,尤其是在身邊的女人因為冷而再次靠近他之后,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溫軟,他的心中更是沒有了半分在意。
身邊跟隨了他多年的小弟刀疤,神色有些凝重的走上前,對著龍哥說道:
“龍哥,我總覺得這棟老樓有點古怪,怪陰森的?!?br/> 龍哥看著跟隨自己多年的兄弟都如此說,雖然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在自己女人面前,他不想丟人,只能笑著拍了拍刀疤的肩膀,笑道:
“刀疤,咱們倆當(dāng)年什么場面沒見過,沒事的,放心!”
刀疤還想說些什么,但是在看到龍哥又扭頭跟那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有說有笑后,他嘆了口氣,默默按下了六樓的電梯。
一陣失重感傳來,電梯發(fā)動了,刀疤看著電梯上方的顯示屏,紅色的數(shù)字在慢慢跳動,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每跳動一次,那數(shù)字的紅色都會加重一分,等到了三樓的時候,紅色的數(shù)字仿佛流動的鮮血,數(shù)字尾端甚至有些水滴滑落的痕跡。
周圍的小弟們沒敢打擾龍哥,他們選擇靠近了刀疤,對著刀疤說道:
“刀哥,這電梯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啊!怎么這么冷!還有啊,這顯示屏上的數(shù)字,是新的顯示設(shè)定嗎?怎么像是用血標(biāo)記上去的一樣?”
刀疤此刻自己心里都是有些摸不著底的,那個小子憑什么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和龍哥?他的底氣是什么?這是第一個疑點。
其次,他坐車之后沒有選擇往警察局跑,反而是來到了這棟老式居民樓里,他似乎是故意選擇將自己等人引誘到這里來,他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