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江寒雪藏在廁所里,一邊吸著冷氣一邊脫開了褲子,然而在脫兜襠布的時候她遇到了困難:
寶貝兒的傷口處似乎和大象鼻子黏在一起了,她一開始因?yàn)椴恢浪詣幼鞔罅它c(diǎn)兒,猛地撕了一下感覺整塊皮都要撕掉了,痛得冷艷無雙的寒雪仙子眼淚婆娑……
含著眼淚,寒雪仙子先嘗試了能否一點(diǎn)點(diǎn)把大象鼻子扯下來,但是傷口處實(shí)在太疼了,血干了結(jié)痂黏在大象鼻子上,她只能又試試能否用水把結(jié)痂的地方打濕溶化再把大象鼻子脫掉。
“咚咚咚——”
陡然響起的敲門聲嚇得江寒雪手一哆嗦差點(diǎn)兒把大象鼻子給撕掉了,只聽門外十萬聲音顫抖的喊:“鳥哥!還沒上完???要不然你先讓兄弟插一腳唄?我實(shí)在是憋不住了啊……”
“滾!”江寒雪的厲斥冰冷得仿佛西伯利亞冰原卷來的寒風(fēng),一個字就讓十萬憋回去了。
終于可以一個人靜靜……的打濕結(jié)痂了,寒雪仙子小心翼翼的把兜襠布翻過來,一點(diǎn)兒一點(diǎn)兒的去撕。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陡然響起,江寒雪手一抖頓時又撕掉了一點(diǎn)兒痂,這回還把寶貝兒撕破了個小血口!
“鳥哥!加油提速??!”司馬基甕聲甕氣的在門外吼著:“圓通大師有事兒找你啊!”
心酸的淚水終于是忍不住奪眶而出,寒雪仙子哭了: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等!”江寒雪冷冷的喝道,她就是這么個性子,哪怕在人后哭得水漫金山,人前也是又冷又硬的冰山。
我了個佛!
圓通大師在外面虛得兩腿直打顫,想扶墻吧又不好意思?xì)Я俗约旱挠矟h形象。
畢竟外表已經(jīng)是這么娘了,要是言行舉止再娘可就真的把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人設(shè)給崩了。
他本想著一來就能找到慕容鯤鵬把事兒給辦了,卻沒想到等得都快站不住了慕容鯤鵬還沒出來。
圓通大師讓司馬基催一嗓子,結(jié)果慕容鯤鵬的回答把他給噎得險(xiǎn)些一口氣沒上來提前去了西天!
老和尚氣得臉都綠了,可卻又說不出什么來——你管天管地,還管得了人拉屎放屁?
再說這又是課余時間,就算是校長也不好使啊,更何況他還是來求人辦事的!圓通大師只能是干笑著對司馬基道:“好了,不用叫了,老衲先看看你們的住宿情況?!?br/> 說著圓通大師像模像樣的走到一張下鋪,先伸手在床鋪上按了按:嗯,挺軟乎!
一屁股坐了下來,圓通大師心滿意足的差點(diǎn)兒呻吟出來,小白臉兒卻是嚴(yán)肅得好似包青天:“這是誰的床?”
“大師,這是我的床,您隨便兒坐,我墊得軟乎著呢……”已經(jīng)去隔壁寢室借了廁所回來的十萬諂媚的道。
“誰讓你墊得這么軟乎的?”圓通大師臉色愈加陰沉,只是聲音了沒有平時的洪亮,或許是吐得虛了,聽著有點(diǎn)兒娘娘腔:“墊得這么軟乎你想干什么?你是來享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