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兒,你……”劉昭青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忽然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信息,給驚怔得都快說不出話來。
張嬌伸出手,那本黃書緩緩落到了她的手掌心,隨即金色的光芒逐漸消失。
“這不是,青君的那書么?”張嬌略微思索,“不過現(xiàn)在我卻從中能感受到與《太平要術》一樣的氣息,莫非這就是天意?”
“天意?”劉昭青緩緩回過神,然后立即問道。
“不是,嬌兒剛才說的是‘太平要術’?”
張嬌頷首,面露歉色:“妻本不想瞞于青君,但此物我并不知道有何種效果,要是為邪物,連累到青君,那嬌兒便難辭其咎了……”
張嬌話音剛落,她就發(fā)現(xiàn)劉昭青忽然呢喃起來。
“太平要術,張嬌……”
“我與嬌兒是在中平元年,也就是184年在鉅鹿相見的,184年正是黃巾起義之時……而鉅鹿也是張角的出生地……”
“原來……并不是黃巾消失了,而是嬌兒…嫁給我了?!?br/> “寶兒自幼就跟隨嬌兒,理應冠上張姓,情同姊妹,嬌兒姑父家的小女既是過繼,那么便也是幺妹。”
“這樣一來:張嬌,張寶,張娘……天公,地公,人公就都齊了?!?br/> “原來,消失的黃巾一直在我自己身邊…連劉關張都能因為錯位歷史變?yōu)榕?,那大賢良師自然也可以成為吾妻。”
“那我能得到太平經(jīng)也能說得通了?!?br/> “如此,劉辟波才和龔都能出現(xiàn)在我府上也沒什么稀奇的……大賢良師即使沒有出現(xiàn),但冥冥天意還是能招引黃巾才人?!?br/> 說完后,劉昭青緩緩吐出一口氣,腦海里迅速消化這這一連串的信息。
接著,他看向一直平靜望著自己的家妻:“嬌兒,那本……太平要術能給我看一看嗎?”
張嬌點頭,也沒有半分遲疑。
隨后,在劉昭青的注視下,張嬌來到床邊,從枕頭下拿出來一本熟悉的黃色封面的古書。
“昨日青君在書房過夜的時候,我與寶兒一起在研究此書,直至雞鳴之時,方才略懂一二,卻仍參透不了其中的大部分內(nèi)容?!睆垕蓪诺搅藙⒄亚嗌砬暗淖郎稀?br/> “不過……其中里面的一些話語,與青君這些年平日與我相談的十分類似,正因如此,我與寶兒也能一夜之間有所收獲,寶兒的那藥方……實際上也就是來自于此書。”
劉昭青接過太平要術,翻了兩頁后,停頓了下來。
“怎么了?”張嬌問道。
“果然……我看不到書中的內(nèi)容?!眲⒄亚辔⑽Ⅴ久?。
“嬌兒,你能說一遍這書的扉頁有何文字嗎?”
張嬌頷首:“我記得是‘太平要術,也作《太平經(jīng);地書卷》,為我南華所作……’?!?br/> “地書?!眲⒄亚嗤兄掳?,“原來如此。”
“這么看來,我得到的是人書,嬌兒得到的是地書,那南華本就是原本歷史上贈予大賢良師太平要術的仙人……嬌兒能得到太平要術,也坐實了這個稱呼?!?br/> “既然有地書和人書,那么天書卷應該也有才對,嬌兒,你可曾見過?”
張嬌搖了搖頭。
“那可能還沒到時候或者不知流落何處吧……暫且不管,剛才嬌兒說,寶兒也從太平要術中得了好處?”劉昭青再問。
“是的?!?br/> 劉昭青微微點頭,這樣看,自己的人書并不是從寶兒或者小女身上奪走的東西,地書為《太平要術》應該就是大賢良師三姐妹的根本,自己手上的人書是憑空多出來的。
在劉昭青思索的時候,這邊的張嬌也明白了,為何劉昭青這幾日如此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