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rèn)為不是柳下惠的王啟文看著朱茉莉這幅小模樣,又怎能安慰得住自己的小兄弟?
“茉莉,今晚不回學(xué)校了吧,啟文哥好久沒看見你了,好想你?。 ?br/> 摩擦著少女松彈的手背,男子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俊彼坪跏敲靼讓?duì)方話里的意思,朱茉莉驚詫地抬起頭,一汪盈盈秋水對(duì)著王啟文,有些掙扎地說著,“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們定了親,就是夫妻,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
看著朱茉莉這幅嬌羞中帶著一絲驚詫的小表情,王啟文內(nèi)心在咆哮,更是想要狠狠地同她接觸一下。
一把將還在猶豫的朱茉莉從座位上拽起,拉著對(duì)方就朝餐廳門外走去。
有著掙扎,有著不甘。
可更多的是激動(dòng),是期盼。
她是想將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可是,王啟文的那一句夫妻讓她沖昏了頭腦。
如果能用這種方式讓對(duì)方同自己更親密一點(diǎn),又有何不可呢?
黑色轎車上,清甜的風(fēng)吹亂烏黑的發(fā)絲,滿眼愛慕地看著開車的男人,朱茉莉心里滿是激動(dòng):自己這是要邁進(jìn)城里人的行列了。
穿過萬家燈火,轎車駛向某座酒店。
看著那些夜色中綺麗的霓虹燈,朱茉莉無比慶幸自己將鑰匙交給了王啟文。
那鑰匙可以是自己在王家過得不好時(shí)的依仗,可,一個(gè)女人最大的依仗不正是男人嗎?
想著這些,看著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朱茉莉的頭靠在玻璃窗上,嘴角露出了微笑……
*
送走朱菊,路邊買了一碗酸辣粉,朱倩便拎著回了寢室。
坐在桌子前嗦粉的朱倩看了幾眼朱茉莉粉色的床簾始終沒有拉開,不由得問道:“她呢?”
雖然沒明指誰,但是朱倩眼神看往的方向還是讓葉欣明白了過來。
“人家去找男朋友了,哪像你,就知道吃酸辣粉?!?br/> 正在減肥的葉欣聞見酸辣粉的香味,肚子正餓得咕嚕咕嚕直叫,聽到朱倩的問題,立馬沒好氣地回道,全然忘記了被打的疼痛。
“你說說,你也真是的,好歹也掙那么多錢了,怎么還不買點(diǎn)化妝品收拾一下自己,成天一副受難樣?!?br/> 瞧著對(duì)方?jīng)]理會(huì)自己便低下頭繼續(xù)吃著酸辣粉,餓得實(shí)在受不了,頭腦已經(jīng)有些不清醒的葉欣又開始嗆道。
“難道不知道我們女人的青春就這幾年,現(xiàn)在不好好吊著一個(gè)金龜婿,難道還指望自己老了才去找男人?”
“那也比你好看?!?br/> 抬起頭,白了對(duì)方一眼,朱倩沒好氣地說道。
看著對(duì)方想沖過來同自己理論理論的模樣,讓她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最近表現(xiàn)得太仁慈了?
“你瘋啦?”
在旁邊看戲的劉婷瞧見朱倩嘴角又露出那陰森的笑容,急忙一把將減肥減得沒智商的葉欣抱住,按在椅子上,小聲地附在對(duì)方耳邊說著話。
冷靜下來的葉欣瞧著云淡風(fēng)起洗漱的朱倩,想著自己方才的所作所為,不由得嚇出了一背冷汗,趕忙縮到被窩里,大氣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