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師說過,有個比我們大不太多的兒子……一直在國外……今天生日,又只有你一個男人在,所以……”祁珊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好。
肖凌宇愣了一下,笑了:“就因為這個,你們就主管臆斷我就是顧阿姨的兒子嗎?”
“是啊?!逼钌旱哪橆a紅撲撲的,這下可鬧笑話了,亂給人安排母子關系。
肖凌宇忍不住笑出聲了,說道:“真是小女孩?!?br/> “切~”祁珊不屑的瞥了一眼肖凌宇:“那,你是怎么認識駱黎的?還有,駱黎和韓君澤有什么關系嗎?”
肖凌宇笑著轉回頭來看著祁珊:“其實,你不是個太笨的女孩。既然你知道問我駱黎和韓君澤的關系,還問我怎么認識駱黎,而且還看得出來駱黎和顧阿姨那么親密,所以,剛才這個問題不會多此一舉嗎?”
祁珊想了想,想出了一個最有可能的答案,但是又有點不確定。再想跟肖凌宇確認的時候,肖凌宇已經發(fā)動了車子,準備離開了。
“哎!等一下!”祁珊急忙伸手按住肖凌宇放在車鑰匙上的手,阻止他不要發(fā)動車子。
“干嘛?”肖凌宇看了眼祁珊握著自己的手的那只手:“不走要車
震啊?”
祁珊一下子臉紅到脖子根:“車你媽的震??!”粗口都爆出來了。
肖凌宇一下子就笑了:“如果不的話,我們就走了,聰明的小姐?!?br/> 白依然跟著駱黎回到了家里,難得的是駱文浩也在家??吹胶婉樌枰黄鸹貋淼陌滓廊唬樜暮瓢櫫讼旅?。
“哥哥。”駱黎笑著進來,在駱文浩旁邊坐下:“今天真難得你會在家里?!?br/> “恩。”駱文浩淡淡的應了一聲,放下了手里的報紙,看向白依然。還未開口,駱黎就笑了,說道:“哥哥,你干嘛總對依依板著一張臉?怪不得她總怕你?!?br/> 駱文浩一愣,他從來都不知道白依然怕他,也從來不覺得白依然怕他。白依然卻站在門口那里,遲遲不敢挪步。
沙發(fā)上坐著的才是真正的兄妹倆,駱家的孩子,自己現在這樣回來,算什么呢?白依然這一瞬間的猶豫,駱黎都看在眼里。
“吆,小姐啊,你站在門口干什么啊。”祝管家從花園回來就看見屋里的情景。心里也多少明白一些白依然的想法,所以趕忙進來打圓場。
白依然這才回過神來,轉頭看向說話的人,發(fā)現是祝管家,心就放下了。勉強扯出個笑容來說道:“哦,沒什么,剛才腿有點麻,這會兒好了?!?br/> 祝管家笑了:“這樣啊,那塊進屋啊,我還在想,這到家了干嘛不進屋呢?!?br/> 白依然笑笑,跟在祝管家身后進的屋:“哥哥?!卑滓廊粚︸樜暮频膽B(tài)度一直都是尊敬的,本該叫一聲‘姐夫’的,可現在因為某些原因卻成了‘哥哥’。
“恩,學校沒有課嗎?”駱文浩問道。
“五一放假?!卑滓廊惠p聲說道。
駱文浩點點頭,繼續(xù)看報紙了。也是性格所致,所以駱文浩不是不愛搭理人,是不愛多說話,不喜歡廢話多,把重點問過就好。
而且,關心不是掛在嘴邊的,駱文浩屬于行動派,不喜歡說話并不是不善于言辭。
白依然看了眼駱黎,而且今天也真的累了就上樓去了。
駱黎目送白依然上去,才看向駱文浩:“哥,依然長的越來越像嫂子了?!?br/> “是嗎?好事?!瘪樜暮瓶粗鴪蠹堈f道,看不出有什么情緒波動。
駱黎一直觀察駱文浩的反應,可是什么也看不出來:“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怕些什么,對依然那么冷漠?!闭f著拿起包也上樓去了。
客廳里又只有駱文浩一個人了,坐在那里看報紙的駱文浩,心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那張大報紙不過是個掩飾而已。
駱黎說的不錯,白依然長的和白依嵐越來越像了!到底是親姐妹,長得像也是難免的事情。
可是,白依然有些簡單的小動作、小舉止,和白依嵐也出奇的像!特別是白依然伸手去挽耳邊的碎發(fā)的時候,跟白依嵐簡直如出一轍!
駱文浩放下了報紙,閉著眼睛,有些疲憊的用手撐著額頭。若是白依嵐還活著,是不是就不會有那么多的痛苦。
至今,駱文浩還在痛恨自己的無能,連自己的老婆都救不了!
祝管家從樓上下來,在樓梯上就看到坐在沙發(fā)里的駱文浩。祝管家沒有上前,也沒有再繼續(xù)下樓,而且從另一面去花園了。
每年只有這一天顧曼會和自己的兒子坐在一起吃飯。每年都去顧曼很喜歡的那家法國餐廳,今年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