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米非司酮泡進雞湯里,這個方法真是好啊?!?br/>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瘋子,你就是瘋子!”網(wǎng)首發(fā)
“你敢說我每晚喝的雞湯,跟你沒有一點關(guān)系嗎?”
“雞湯是你老公關(guān)心你,讓下人準(zhǔn)備的,管我什么事……!”
“那不是你建議的嗎?什么每天一碗雞湯,大人小孩都好,是啊,現(xiàn)在多好,你稱心如意了?可以沒有后顧之憂的坐在這里悠哉的擦你的指甲油!”
“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下了藥?”
“是,我現(xiàn)在還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不過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查到的,老妖婆,你給我等著吧,我一定讓你為你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竇華月被激怒了,她臉色由白轉(zhuǎn)青的咆哮:“俞靜雅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一個進門不到一年的媳婦而已,葉家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思慮再三,靜雅決定先跟公公攤牌,看看他如何看待這件事。
站在公公的床邊,她低頭沉默了半天,這是自孩子流產(chǎn)后,第一次踏入這里。
之前她覺得愧對公公,一直不敢來見他,是因為心里明白孩子對葉家的重要性,楊芊雪領(lǐng)著一個現(xiàn)成的孫子,公公都沒有把她留下來,可見對她真的沒話說,孩子流產(chǎn)不是她的錯,可她卻有一種種深深的負(fù)疚感,覺得自己對不起公公,對不起葉家。
如今,她知道了是有人謀害了她的孩子,那種負(fù)疚感便化成了深深的憤怒。
“有什么話想說嗎?”
葉老爺見媳婦人站在面前,卻半天不說話,臉上的表情沉痛無比,便猜測出她是有話想說。
“爸,關(guān)于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想跟你說,他不是無意流掉的?!?br/>
“哦?怎么回事?”
“他是被人下了藥導(dǎo)致流產(chǎn)的!”
葉老爺蹙起眉,似乎明白了靜雅想說什么:“你該不會是想說,是你婆婆下的藥吧?”
靜雅詫異的抬起頭:“難道你知道?”
“怎么可能!”
他搖搖頭:“我知道孩子沒有了你心里難過,可是難過歸難過,不能胡亂猜測?!?br/>
“爸,我沒有胡說猜測!”
靜雅把所有的事情從頭至尾的描述了一遍,包括她在廢墟里撿到的白紙和脫胎藥的空盒子,一字不差的講給公公聽,當(dāng)她說完以后,公公卻還是堅持的說:“我相信你婆婆不會做這種事,況且,這只是你的猜測,沒有確切證據(jù),你絕不可以胡言亂語,這種事鬧開來,后果相當(dāng)嚴(yán)重你知道嗎?!”
“我知道嚴(yán)重,所以我才沒有告訴北城,而是先找你商量,可是爸,你不覺得這些事真的很奇怪嗎?”
葉國賢嘆口氣:“靜雅,你確定你真的遇到過這些事?”
“爸,當(dāng)然了!你為什么不相信我?我不會沒事找事的,我也是擔(dān)心葉家,如果不是怕有人想對葉家不利,我也不想惹禍上身,自從那次我撿了張白紙之后,沒過幾天,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沒了,這不是人為的,難道還真的是鬼嗎?”
靜雅表情嚴(yán)肅,她一字一句都說的沉痛無比,葉北城不肯相信她的話,是因為這里是他從小生長的家,他不愿意相信他的家里有這種事發(fā)生,可是葉老爺身為一家之長,他不該不相信,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我不是不信你,如果真的如你所說,只有一種可能?!?br/>
“什么可能?”
靜雅屏住呼吸,等待著公公接下來的話。
“家里有幾個資歷老的傭人,都是很多年以前,我前妻從娘家?guī)н^來的,會不會是他們想替上官報仇,所以才故意裝神弄鬼的?”
幾個資歷老的傭人?
靜雅雖然嫁到葉家不滿一年,可是家里的傭人她大多都見過面,二三十個人,每天負(fù)責(zé)的事情很雜,有幾個上了年齡的她也認(rèn)識,可是看他們的面相都是極為和善的人,怎么也無法與這種惡行聯(lián)想在一起。
“爸,可是我在廢墟里聽到唱歌的聲音,明明是個女人呀……”
“也有女傭啊,他們一定是聯(lián)合起來算計好的!”葉老爺嘆口氣:“看來這些人是不能留在這里了,明天我讓你婆婆把他們都辭退了?!?br/>
盡管公公說的不無可能,可是靜雅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錯,她見公公執(zhí)意不肯懷疑婆婆,只好無奈的說:“爸,既然你不肯相信,那我還是找北城說去!”
她剛一轉(zhuǎn)身,身后傳來公公的低吼:“站??!”
靜雅不情愿的轉(zhuǎn)身:“爸……”